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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医艳情录(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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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色医艳情录(11) Empty 色医艳情录(11) 11/11/2009, 19:26

良药苦口

良药苦口
Admin

 (053)
  
  方洁居然也给我卖起关子,我在电话里问她到底介绍什么美女,她始终不说,让人很是不爽。等晚上赶到她家时,才知道这丫头确实给我介绍了一个美女。不过这美女我认识,张艳,年龄应该和方洁差不多,以前在李浩公司跑业务,后来被挖去另外一家公司。这女人相当能干,听方洁说,她连那个号称刀枪不入的“冷血老太婆”—儿童医院的药房主任也在5天之内拿下,更不肖说其他医院,她攻破医院的效率,可以用“催枯拉朽”来形容。不过从我第一次见她那勾魂夺魄的眼神,以及风情万种的仪态我就相信,这女人不太简单。
  
  原来,张艳早就和方洁有自己代理品种的想法,以前也听方洁给我谈过准备和朋友合作,方洁辞职后,她和张艳联系,一拍既合。我想方洁和张艳联手应该不错,但是想到张艳曾经是李浩的情人,我还是感觉某些地方似乎有点不妥。
  
  张艳说,艾医生你放心,我和方洁是很好的朋友,我们做这行时间也不短,各个环节我们都还比较熟悉,再说有你艾主任的关系和关照,我们应该能做得起来,你说是吧艾医生?我笑说,方洁和你张艳这么大个美女合作,我肯定相信你们能成功,我在重庆也认识一些做医疗机构的朋友,我估计多少能帮上你们一些忙。
  
  不过后来我还是告戒她们两个,重庆现在的三甲医院门槛有点高,开始最好做点普药,从小医院小门诊做起。张艳听我这么一说,笑得很不屑,说艾医生难道你不知道么?做普药累死人还不赚钱。我点头认同张艳的话,我说张艳,普药是不太赚钱,但是风险相对小得多,前期投入也不大。张艳说艾医生,你就别太操心好么,我和方洁已经商量好啦,你就祝福我们吧。方洁在张艳旁边,笑得似乎也很有把握,既然她们已经决定,我也不好再说什么。
  
  
  最近很长一段时间,小童没有联系我,那天我又抽空去了一躺派出所。找到小童后我就问,我说小童,柯莲妈妈这几天有什么消息么?小童叹了一口气,说唉,这案子相当棘手啊艾医生,我们手上的几条线索都中断了。我有些着急,说话就没顾及分寸,我问小童,那你的意思是不是等于说柯莲妈妈已经彻底消失再也找不到?即便是死了也要找到尸体对不?小童无奈的摇头,说艾医生你别激动,你听我说,这次张秀芳失踪的案子,因为你和朱所长的交情,我们所里确实尽力在查。不满你说,失踪案子那么多,你说我们得花费多少财力物力,对不艾医生?
  
  其实冷静下来想,茫茫人海,若大一个中国,要查到一个失踪的人难度确实不小,不过凭我的直觉,凭我对这个事情的分析,我估计张秀芳还活在这个世界的可能性已经非常小,因为即便是她和哪个男人私奔,或者参与什么非法活动被控制自由,也不大有可能这么久不想办法联系柯莲。
  但是我压抑在心里的这个想法一直不敢对柯莲说,就是方洁我也不忍心对她讲,我实在没有勇气去面对小姑娘的伤心和绝望,特别是柯莲,好不容易脸上才恢复了一丝久违的笑容,好不容易才开始懵懂的憧憬未来美好的生活。我怎么敢用我凭空的想象,去扼杀柯莲来之不易的美梦?面队柯莲,我总是许以最美好的期望,我好几次撒谎,告诉她关于妈妈的消息越来越好,她妈妈离她越来越近。而每每在我撒谎的时候,柯莲发自内心的欢喜,总是刺得我的神经无法抑制的疼痛。
(054)
  
  那天下午,柯莲到我医院办公室看我,我再一次撒谎告诉她,我说小莲,小童叔叔打电话给我讲,你妈妈的线索越来越清晰了,估计很快就能找到你妈妈。柯莲听我这么说,笑得异常开心,她说那太好了,艾哥哥,晚上你有空不?我问她啥事?柯莲说,晚上我想请你吃饭,你看行吗?我说那好啊,到时候我叫上方洁姐姐,不过怎么能让你请?当然是艾哥哥请你们吃饭了。柯莲一嘟嘴,说不行,这次得我请。我笑说怎么小莲发财啦?柯莲把头一扬,告诉你吧艾哥哥,今天医院发薪水,我得工资了。柯莲说完脸上一红,我说那好啊,恭喜小莲,人生第一次得薪水,的确应该庆祝一下。这时候柯莲眼神蓦地黯淡,说“艾哥哥,可惜奶奶已经不在,妈妈她。。。”。很明显,柯莲对妈妈的思念,并未因为自己的生活环境略微改变而淡忘。我甚至都有些怀疑,这小姑娘每次见我时那些笑容到底是不是伪装?
  
  那夜,我和方洁一起为柯莲庆祝,陪同柯莲的还有她男朋友苟欣。吃饭的时候,我问柯莲,上次听派出所小童叔叔讲,听说你妈妈有比较严重的心脏病,是不小莲?柯莲眨了眨眼睛,说艾哥哥,我妈妈心脏是不太好,以前在家里就老犯,平时蛮好呀,就是发作的时候怪吓人。我问柯莲,发作的时候具体是怎么样?柯莲这小女孩看来也说不大清楚,只是说妈妈一犯病的时候,看表情蛮难受,妈妈老是说自己胸口闷心里慌。听柯莲这么一说,我估计她妈妈大不了是阵发性心律失常,也不至于象小童说得那么严重。
  
  
  我以前一直有个偏见,认为女人没魄力,不太适合自己做生意,不过这一次,张艳和方洁给我上了一课。
  特别是方洁,居然一点没和我商量,悄悄溜回永川,也不知道她是怎么做通他妈妈的工作,竟然拿家里房产证去银行抵押,贷款10万,加上自己以前的存款8万,她和张艳一人出18万,还真跑成都“药交会”敲定了两个品种的重庆总代理权。还好,我上次给她提供的信息,胸腺五肽,深圳深港生物制品有限公司,代理价还谈得不错,5块8,不过保证金交了16万,首次进货得20件,这样一来,估计他们手里的流动资金应该很紧张。听张艳说,她们在重庆挂靠的医药工业公司,看张艳和方洁脸上自信而坚定的笑容,我心里其实很为他们捏汗。
  
  然而,接下来所发生的一切,再次让我对女人有了重新的认识。
  张艳和方洁居然在很段的时间内,让自己代理的品种顺利进入了重庆四家大型三甲医院,以及好几家区级医院,让我很是侧目,甚至有些惊叹于这两个女人的公关能力。那段时间,方洁老是早出晚归,忙于应酬,我非常担心她的身体是否能够承受。
  
  方洁似乎也恢复到我才认识她之初的快乐模样,稍有空闲就老是约我陪她逛街吃饭。这时候的方洁,成天象一只忙碌而快乐的小鸟,而我也在繁忙的工作之余,沉醉在跟方洁恋爱的甜蜜和期待中,我和方洁的世界都仿佛突然云开雾散,彩霞满天。
  那夜,我陪方洁看电影出来,方洁牵着我的手,转头问我,“艾哥你上次提到和兰馨离婚的事情,现在怎么样了?你们打算什么时候办呢?”,我告诉方洁说,“离婚是肯定的,我争取尽快吧,不过兰馨不答应把女儿给我”。方洁听我这么一说,脸上蓦地有些奇怪的表情,问我,“你一定要女儿吗?你非得让我做后妈?”。我笑说,方洁做现成的妈妈不好么?生小孩很痛的哦。方洁似乎并没有被我这个冷幽默逗笑,转过头去保持沉默。我看出她的心事,说方洁,到时候看情况吧,如果兰馨坚持要希希的监护权,我想她说得也有道理,估计女儿跟妈妈更利于成长。方洁听我这么一说,这才露出微笑,随即温柔的在我脸上亲了一口。
  
  我和方洁似乎已经无限接近于幸福的边缘。
  我原以为,我跟方洁就这样平淡的牵手,可以一直走到幸福的尽头,然而生活终归有太多意外突如其来,让人猝不及防。
  那天早上,我刚到办公室,孙丽就跑进来,说“艾主任,昨天下午你刚下班,快递公司送来你一封快件,看你不在,我就帮你签收了”。我说了一声谢谢,接过孙丽递过来的快件,我心想估计又是哪家医药公司推荐产品的垃圾信件,没想到一打开,刚看第一句,我就双手发抖,全身瘫软,额头冒汗。
  实在没想到,我的人生,从打开这封快件开始,瞬间就转了个弯。
 (055)
  
  尼采有一句名言,说这世界自从有了人,人类未曾有过快乐。
  这句话不知到底对还是不对,但是于我,缺是千真万确,自我醒事以来,幼时家贫,一路跋涉,不谓万苦,也十足艰辛。长大后,见惯红尘漠世,看透人情冷暖,追名逐利,尔谀我诈,曾经那些人性天生的善良和单纯,早已经湮灭于浮华。大学毕业时那些庄严神圣的誓言,随着时光的推移,越渐变得不清晰。对于这些潜移默化的改变,我曾经抗拒过,曾经彷徨过,然而我终究随波逐浪汇入暗流,变得不仁而又麻木。
  
  我明白,当我大笔一挥,一张处方就足够耗尽一个患者全家起早摸黑、含辛茹苦喂养一年的两条猪,或者一张处方就让一个病人两个月挥汗如雨换来的积蓄付之东流。当我明明知道用普通而廉价药品就可以治愈病人,却为了利益而开大处方的时候;当我看见本就无需检查的病人,被我一大叠莫名其妙的检查单推到楼上楼下而气喘吁吁时;当所有这些曾经让我心悸的事情,在后来渐渐变得波澜不惊,我明白,我之前所有的纯良和柔软,已经变得郎心似铁。
  
  所有的这些改变,我思考过,我挣扎过,我迷茫过。我找不到让自己改变的根源,我想不明白我的人生究竟还有什么意义。多少次午夜梦回,总是独自黯然惆怅,哀叹自己灵魂的虚空,诘问自己滚滚红尘,我到底为什么而生活?
  我记得那天晚上,酒后有太多伤感,忍不住给母亲打了个电话,我说妈妈,我想回家,我不想继续呆在重庆。妈妈听我哭泣的声音,着实吓得不轻,赶忙问我,“幺儿,你怎么了?你是不是生病了?”。我说妈妈,我身体很好,我只是不知道我的心去哪里了?妈妈,你给我的那颗良心,我弄丢了。老妈当时在电话里哭得凄楚而绝望,“幺儿,你想回来随时回来啊,不过你回来能做什么呢?”。我问母亲,我说我就回来帮你养猪种菜好么?
  
  后来,我有空就开车回老家,老家的一切都未曾改变,天还是那么蓝,水还是那么清,花还是那么香,草还是那么绿。而我却明白,这所有纯净的一切,都似近非近,离我很遥远,我的身体虽然能回到老家,而我卑贱的灵魂,早已经飘离,永远不能再回到从前。
  然而和方洁相恋后,仿佛我的某些善良单纯的血液被她唤醒,我开始在尝试改变,我开始用心的去真爱一个人,开始努力的工作,开始尽心去善待我的病人,我开始尝试远离一切虚华,让自己的心,变得恬静而沉着。
  
  可是老天总不遂人愿,在我人生中最有可能选择做一个好人的时候,突降灾难,用我曾经的放荡不羁,瞬间把我推进无边无际黑色的炼狱,从此万劫不复。
  
  那天我接过护士孙丽的快件,漫不经心的拆开,一封电脑打印的敲诈勒索信赫然摆在面前,“尊敬的艾医生,哦,不对,应该是艾主任,我们觉得你平时工作很忙碌,你的生活应该很无聊,所以,我们送你一张精彩的光碟,拜托你工作之余欣赏一下,对了,这世界无聊的人很多,我们还复制了好几份,想必你们院长也很喜欢,另外,你女朋友方洁很漂亮,如果你觉得方便,我们也准备给她送上一份。废话不多说,如果你想学习陈冠希,我们就把这个东西传到网上,如果你不愿意出名,五天之内,准备好人民币十万,倘若你报警,后果自负”,信的末尾是一个139开头的手机号码。
  
  捧着这封信,我双手颤抖,赶忙把办公室的门关上。待我把光碟插入电脑,稍后显示屏就出现异常清晰的画面,我一看当即就明白,正是上次在“燃情坊”那个胖妹,我边看边回忆那次事件的每一个细节,我忽地明白了当时胖妹为什么刻意让我正对窗户,想必是摄像头藏在窗帘背后。我明白了胖妹为什么故意提着安全套,原来是为了给它来个特写,我突然明白我离开“燃情坊”的时候,胖妹看我异常复杂的眼神,我相信这一切,他们早有预谋。
  
  我心绪越来越慌乱,我想不明白他们怎么知道我在这里上班?那天晚上离开的时候,我还刻意回头看了看,并未发现有人跟踪,并且他们怎么又知道我和方洁的事情?
  我浑身瘫软,冷汗直冒,思维混沌,报警是万万不能,刚升任科室副主任,这事情一旦暴光,毫无疑问,我将臭名昭著,前途尽失。更要命的是,以我对方洁的了解,这个眼里容不得半粒沙子的姑娘,如果她看见这张光碟,后果不堪设想。
  然而要我接受他们的条件,十万,我上哪里去找这么多钱?虽然这几年我每个月的收入差不多有两万左右,可是平时消费大手大脚,加上要给父母和兰馨寄钱,我压根没有多少积蓄。天!我到底该怎么办?
 (056)
  
  那个上午,对于我来说,比一个世纪还要漫长。
  我将办公室的门从里面锁死,拉上厚厚的窗帘,关掉所有的灯,我不能见光。我甚至怀疑医院里面每个人都已经知道我的丑事,门外的每一个脚步,每一次笑声都让我胆战心惊。我不停的抽烟,将电话彻底关机,我忽略能和我扯上任何一丝关系的信息,我象一只频死的鸵鸟,拼了命的想要把自己隐藏起来。那个上午,短短几小时,我仿佛苍老了10岁。
  
  我绞尽脑汁的回忆那天在“燃情坊”的每一个细节,我搜肠刮肚的猜测这个敲诈我的人是谁, 我在分析到底是“燃情坊”的老板还是其他的人?可太多的矛盾想起来让我肝胆俱裂,如果是“燃情坊”的人,我相信他们无论如何也不会知道我这些信息。然而要是其他的人,又会是谁?是刻意给我下套?可我去那里完全是随机而偶然。难道是苟圣?我忽地想到那夜在那里看见过他的车,如果真是他,那他难道和燃情坊有什么关系?可他也压根不知道那夜我要去找小姐啊。
  
  我隐约感觉这个敲诈我的人,就躲在我身边,是胥波吗?我和他多年好友,不谓知根,也算知底,这烂人虽然作风***,但是为人还算真诚豪爽,是段玉?不可能,高飞?郭亮?甚至我都卑鄙的怀疑了王主任和娟娟,可无论如何,我也想不出他们会来敲诈我的理由。思绪纷乱,绞结如麻,理也理不清。
  
  这事情无论怎样,我知道我无法逃避,终于在12点半,我拿起电话拨通那个让我憎恨而又恐惧的手机号码。
  “哪个?”,刚一接通就传过来一个男人的声音,他这样问我估计还不知道我的手机号码。我说我艾芝艾医生。“啊?呵呵,是艾主任啊?收到快件了?碟子精彩不?”。我气得不行,说别废话,你到底是谁?“你先别管我是谁,你只管告诉我,你怎么选择?要不要回你表演的A片?呵呵”。听他这么说,我强压心中燃烧的怒火,说“兄弟,我答应你的条件,不过你得告诉我你是谁,另外,我现在手里没那么多钱,你得给我时间”。
  “给你5天时间,我没太多耐心”。
  “5天不行,我5天凑不齐”,我说。
  “一天也不能拖”,对方的语气听起来决绝得不容商量。
  “你告诉我,你到底是不是燃情坊老板?”,我很怀疑,但是听电话里的声音,完全不象是那天直接和我交锋那个男人。
  “你少他妈罗嗦,我是谁对你不重要,告诉你吧,我根本不是燃情坊的人”,对方的话很冷。
  
  我说兄弟,我现在一时半会确实借不到那么多钱,要么你得多给我段时间,要么这样,我分期付给你,每个月给你五千。当时我脑袋完全是懵了,实在想不到更好的办法,也只能出此下策,暂行缓兵之计。
  对方沉默一阵,估计在思考,稍后说,那这样,你明天先打五千在我卡上,听清楚,你如果耍什么花招报警,如果明天下午5点过后我见不到你的钱,我就先把视频上传到你们医院网站。我说,“好,那就这样”,随后挂了机。没过多久,消息提示音一响,我一看就明白,他发了一个建设银行的卡号过来。
  
  妈的,实在是窝囊,被敲诈还搞按揭?恐怕我这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
  这烂事算暂时应付过去,但我相信不会就这么简单。下午方洁给我打来电话,喊我晚上陪她吃饭,说有什么重要事情要和我商量,刚和方洁约好晚上见面的地点挂了机,柯莲随即打进电话,“艾哥哥,后天,就是18号你有空没?”。我问她,小莲18号是星期几?柯莲笑说,艾哥哥你莫不是和方姐姐耍朋友耍晕了?18号是周末啊星期六。我说哦,小莲,这星期我不值班,应该有时间,你啥事?柯莲在电话就只顾笑,后来她说,艾哥哥你先莫问什么事嘛,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刚挂了柯莲的电话,他娘的,本来就情绪极度郁闷,今天还偏就电话不断。
  苟圣打来电话,开口就和柯莲一样的问题,问我18号有时间没。我没好气问他,我说苟总,你家18号莫不是什么大喜日子?怎么,又请我吃饭?苟圣一听,哈哈大笑,说小艾,柯莲这丫头是不是已经给你打了电话?我说对哦刚通了电话。苟圣说那就是啊,那你还问我啥事?我确实还不知道18号他家到底什么事情,我说苟圣,18号是你家什么日子?
  
  苟圣这才一笑,说小艾,我们决定18号把苟欣和小莲的婚事定了,到时候得请你大驾光临做个见证,好不小艾?我一听当即震惊,我问苟圣,我说你知道柯莲她才几岁不?苟圣说哎呀小艾你莫大惊小怪嘛,小莲马上就20了。我问他,20就能结婚?苟圣一笑,说20岁在我们老家有姑娘娃儿都生两个了,这事也犯不到什么法,你说是不?我问苟圣,柯莲她答应没?苟圣说小艾啊,不瞒你说,这丫头已经怀上我家孙子了,说完他哈哈大笑起来,不过我能感觉苟圣这时候的笑声善意而真诚,甚至能感觉到他发自心底的幸福。
  
  柯莲居然已经怀孕?我无法不震惊,震惊之余,还有一些其他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在我心里缠绕。凭我多次和苟欣的接触,这小伙子应该还不错,想到这可怜的小姑娘,离幸福仅一步之遥,我衷心的祝福她,祝福柯莲一生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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