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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医艳情录(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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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色医艳情录(32) Empty 色医艳情录(32) 8/2/2011, 11:09

良药苦口

良药苦口
Admin

 098)
    纷乱的人生让我的智商越渐变得低下,就连吴忠信我都有些迷糊了。以前一直认为他始终惦记着胥波的老婆梅颖,这倒好,现在才发觉他惦记的是兰馨。
    然而关于兰馨和他们之间的恩怨,胥波言下之意是吴忠信将兰馨转让给他,而吴忠信却说是胥波勾引,看来这事情的真相惟有兰馨浮出水面才能揭开谜底。吴忠信多年为婚未娶,到底是在守侯谁?是兰馨还是梅颖呢?其实以我对胥波的了解,他的话应该更为可信,那么吴忠信将兰馨让给胥波,这中间又埋藏着什么秘密?
    和方洁相恋以来,我那些来自肉身的冲动,除了有几次被方洁活生生憋死之外,大都在漆黑的夜晚,交给右手。方洁悄然离开之后,我的欲望又开始萌动,并且呈渐强的趋势。那天中午我厚着脸皮去找秦茹,秦茹见到我,又羞又喜。我说秦妹,晚上方便不?约几个人打麻将?秦茹对我怒目而视,说艾芝,我晓得你又开始空虚,想放炮了?秦茹这一语双关的话,又让我蓦地记起那天在胥波家里,就是因为她发骚用脚撩拨我的裤裆,让我意乱情迷,放了梅颖一个人间大炮。我说秦茹,只要你开心,放你几个炮无所谓。这秦茹应该是属于骚到骨髓的女人,什么话都可以联想到床上去。她***一笑,说谁要你放炮了?我正经道,那好啊秦妹,都不给你放炮你自摸好啦,自摸更有快感。秦茹说艾芝,去死,对了,你家方姑娘不要你了么?这烂女在这时候给我提到方洁,差点让我的欲望熄火。我没好气的问,我说秦茹,晚上到底有时间没?秦茹看我脸色不对,这才摸出手机,示意我保持沉默。稍后她的电话接通,“喂,老公啊,晚上有药商请我们科室吃饭,你就不要等我啦”。挂电话之前,这骚女人还对着手机给她老公“啵”了一个,看着实在让人有些恶心。
  
    离开秦茹的时候,她给了我一个意味深长温柔的微笑。约好时间地点,回到办公室,一想到秦茹那有如气球般飘荡的巨乳,我就有些透不过气来。我很是担心这女人上次去了一趟日本,学了几套变态的玩法,想这秦茹本来就性欲超强,还真有点担心晚上吃不消。
    晚上9点,我赶到重庆大酒店1516房间,秦茹已经洗浴完毕,湿漉漉的长发杂乱的披在肩上,两个雪白的大咪咪在浴巾的缠绕之下,拼命的露了半边脸,呼之欲出,一条乳沟在两座大山之间,深不见底。
    秦茹一见我,猛地就给我来了个饿狼扑食,一把就将我摁倒在宽大的床上,还没等我开口说话,她一张猩红的大嘴,冒着滚滚热气,迎面而来。我这人讲究情调,秦茹来得太突然,让人感觉有些难受,我边挣扎边说,“秦妹让我起来,我先去洗澡”。秦茹听我这么一说,大嘴一嘟,说艾芝,真扫兴。我一笑,爬起来一把将她的浴巾扯掉,说秦茹,别缠这么紧,担心挤出牛奶。秦茹在我屁股上一抓,说死人,快去洗澡。
  
    男人和女人还真是有很大区别,即便是偷人,女人也要找个有感觉的。男人就完全不一样,本来我对这个秦茹没什么好感,甚至有些讨厌,但是依然还是愿意跟她云雨。那天我去浴室,迅速将全身洗刷一遍,出来的时候,秦茹已经躺在床上,看她的样子,闭着眼睛,粉面桃红,分明已经在提前酝酿高潮。秦茹的这种状态让我沉迷,加之与方洁恋爱以来,我已数月不知肉味,冲动在须臾之间,将我身体的局部充胀,正约乘兴上床与秦茹大行鱼水之欢,这时候手机不合事宜一阵猛叫,他娘的,忘记关掉电话。
   抓起手机一看,张艳找我。我有些慌乱,这才猛然记起昨天晚上和张艳的约会,估计昨夜酒喝得太多,今天一直没把这事放在心上。想这秦茹和张艳有不共戴天之仇,万万不能让她听出电话那边是谁。我暗示秦茹不要出声,接通电话我就冷冷的问,“谁呀?”。我这么一问,估计张艳傻掉了,她说艾哥哥怎么你又喝麻了?我说哦原来是你,找我啥事?张艳说你怎么了?是不是生病了?你失忆了啊?不记得我们约好今天晚上一起吃饭么?我可一直在等你,饿死我了。我又“哦”了一声,转头看秦茹,她一脸的聚精会神,估计是揣测是谁找我。我说唉,太忙了,差点忘记这事情。张艳问我在哪里,我说现在和朋友谈点事情。张艳说那好,你快点,要不要我来接你?我说不用不用,你现在哪?张艳说我现在天马路,正开车呢。这时候看秦茹的眼神似乎已经迫不及待,我正准备给张艳说个再见挂机,电话里突然传来张艳“啊”的一声大叫以及剧烈碰撞的声音。我当即就意识到不好,估计张艳多半出了车祸。
  
    张艳确实出了车祸,万幸的是并不严重。那夜我挂了电话慌忙穿好衣服离开秦茹的时候,秦茹差点没有哭。看来张艳那辆红色的现代酷派远比想象中结实,把人家崭新的本田飞度保险杠撞得稀烂,而她自己的安全气囊都没有打开。不过张艳吓得也不轻,看见我的时候话都说不出来,“艾。。。哥哥。。。我。。。我并没有超速啊。。。”。其实我当时看了现场,一眼就看出是张艳的责任,只顾打电话,转弯的时候居然没有开灯。好在对方是一外地车,川J,车上一个近50的男人,旁边一个20岁左右的小女人,看表情就是一遂宁老男人泡了一个小妹来重庆逛街。外地人好打整,尤其象他这样背着老婆出来偷欢的男人。我上前一步厉声说道,你看你怎么开的车?你多大人了把人家小妹妹撞成这样?你说这事怎么处理?没等老男人开腔,我指着张艳对他说,要不先送她去医院检查?或者叫警察来处理?老男人的心理我早看得一清二楚,他现在巴心不得大事化小,小事化无。他赶忙摸了一根烟递给我,说兄弟算了算了,你看这样好不?我赔你们200?老男人边说就边摸钱。这时候张艳给了我一个眼神,我明白她觉得不太好,毕竟张艳也明白,这事故是自己的全责。
  
    把川J打发走,看老男人带着小妹开着他的烂车怅然离开,我心里暗自好笑。心想这下你应该明白,这就是男人好色的代价。
    陪张艳在她狭窄的车里坐了很久,她的惊魂才勉强定下来。张艳把自己的车东摸西捣一阵,问我说艾哥哥,撞这么厉害,安全气囊都没打开,这车还真是危险。我逗她,我说张艳,你哪需要这些东西啊?张艳眉头一皱,问我为什么?我望着张艳的胸部,笑说你这么丰满自带两个安全气囊啊。张艳这才醒悟过来,一通粉拳砸在我胸口上,说艾芝,人家差点死了,你还这么色?看我不打死你。我哈哈一笑,问张艳,你肯定饿坏了是吧?我马上带你去吃饭,对了,你昨天晚上不是说要告诉我你有什么宏伟的人生目标么?
  
    这时候张艳狡颉一笑,说艾哥哥走,饿晕了,我们先去吃饭,边吃边说。
    099)
    和女人吃饭非常有讲究,我曾经没有懂起这些规律,留下不少遗憾。记得有次约了一个建设银行江北区之行的高管,女,不到30岁,据说有海归背景,长得很是让人垂涎欲滴。那天约好和她在解放碑吃饭,到了那里我发现并排有三家餐厅,一家法国菜馆标价很吓人,另外一家西餐厅看装修我就不敢进,好在旁边有家火锅店,我心想管他娘的,就吃火锅,肚子给她撑爆也花不了几个钱。那女人当时脸色就不太好看,都不知道她是感觉我小气还是其他,饭后我委婉的表达了继续开展其他活动的良好愿望,那女人扫了我一眼,说艾芝,对不起,我原本计划和你去喝酒,你看我这满身油烟味,还有大蒜,我得回家换衣服。说完那女人驾车扬长而去,留下我呆立在原地满腹惆怅伤心欲绝,心想要是刚才我忍痛和她去西餐厅浪漫一把,估计现在应该直奔酒店,当时怎一个“悔”字了得。
  
    后来我摸索出一条颠簸不破的人间真理,吃顿火锅就想骗一个女人上床的好事,已经一去不复返,除非遇到一个口味独特而很不挑食的女人。想来也是,火锅之后,满嘴蒜臭一身油烟,谁他妈还冲动得起来,简直就是奇迹。
    那夜张艳的小车祸,不合事宜的坏了我和秦茹的好事。刚才在酒店升腾起来的荷尔蒙,现还在体内流窜,让人有些躁动。这时候我看张艳的每个眼神都似乎暗藏玄机,然而张艳不知道是惊魂未定还是故意给我装纯,以前她须臾之间就能变得迷离起来的表情一次也没闪现,这让我郁闷彷徨不已。
    和方洁恋爱的时候,我承认在孤寂的夜晚,精虫上脑,也曾经意淫过张艳。方洁悄然离开,在我最困惑之际,我非常后悔在她那次醉酒的夜晚,没有趁她半梦半醒攻陷更多的城池。现在想来,纯洁有个屁用?一想到方洁躺在李浩那肥耸耸的肚腩下呻吟,我连死的心都有。对于张艳,我下了决心不能重蹈方洁的覆辙,我和她之间,所有的事情,“日后再说”。
    那夜我和张艳把车开到南滨路,我问她,我说张艳想吃啥?张艳歪着脑袋想了片刻,望着“秦妈火锅店说,“艾哥哥,我很久没吃火锅了”。听她说完,我当即就在心里“靠”了一声,看来张艳今夜没有想法。我说小艳,火锅很燥热,担心吃了脸上长痘痘。我嘴上是这么说,其实心里想张艳啊,这火锅一吃,接下来还怎么亲嘴?张艳缺不依不饶,嚷道,“不嘛,我就想吃点麻辣”。我一笑,说那好啊我们去陶然居吃“辣子田螺”好不?张艳说不,直接牵我的手往“秦妈”火锅店走,我当时就心想,今夜,完了!
  
    想起来就有气,重庆人还真他妈不懂情调,开什么餐厅不好?还偏偏满大街就是这个让人只分泌唾液不分泌激素的火锅。
    吃饭的时候,看张艳狼吞虎咽,我恹恹的问,“小艳,不是要给我讲你伟大的人生目标么?”。张艳没有正面回答我的问题,放下筷子,给我讲起了她曾经的故事。
    张艳是地道的重庆本地人,曾经也是一个纯洁得惊天地泣鬼神的好姑娘,大学毕业之后去了李浩的公司,李浩这烂人看来道行不浅,硬生生把一个如花似玉的清纯姑娘,改造成了一个风流女人。我问张艳,后来你怎么成了李浩的情人?这话估计直接问到了张艳内心最柔软的地方,她的眼睛刹那之间泛起潮水,叹气后说,“一次应酬醉酒后,我被那贱人强奸了”。听张艳说完,我异常惊呀,问她“那你当时怎么不报案?”。张艳说艾哥哥,我怎么没报案?他妈的这个社会阴阳颠倒黑白不分,后来李浩的老婆还告我,说我勾引她老公呢。
  
    听张艳把她的故事讲完,我才明白后来她为什么离开李浩的公司,以及她为什么还继续选择这个行业。
    这时候我心里似乎已经明白了一些,我问张艳,“那你所谓的人生目标就是。。。。???”。
    张艳说,你猜得不错,我之所以继续干这个,就是为了报复那杂种,他不是一直认为他很有钱么?我要让他成为穷光蛋。张艳说这话的时候,她的眼睛几乎要喷出火焰。一个女人,用一生的心血来讨债,这是怎样的一种悲哀?
    我说张艳,你这可是在挑战整个社会次序啊。张艳冷冷一笑,“艾哥哥,你不相信我有这个能力是吧?”。我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看张艳充满仇恨的眼神,我突然感觉有些害怕,但是又不清楚具体在怕什么。
    那天张艳最后给了我一句话,惊得我半天合不上嘴,张艳说,“艾哥哥,我要让李浩那贱人死无葬身之地”。我楞了半天,只憋了半句话,我说“张艳,与仇恨相伴的人生,无论如何不算完美。。。”。
    张艳面露不屑,“我别无选择”。
    那夜张艳宣誓一样的话,将我吃饭之前酝酿的所有计划打乱。虽然替张艳感觉有些不值,不过我也有小人之心,心想李浩那杂种于我有夺“妻”之仇,让张艳去收拾一下,未尝不是一件大快人心的好事。然而想到以张艳一个女人柔弱之躯,去对抗这个社会的游戏规则,张艳能行吗?
    最近一段时间,高飞总是神出鬼没,那天晚上8点多,突然给我打来电话,说有很重要的事情跟我商量,让我马上去天圣医院找他。我赶到天圣医院的时候,这烂人正在上夜班,和高飞在重医同学几年,这还是第一次见他以医生的形象出现在我面前。那天看高飞给一个患者看病,差点没有把肚子给我笑爆。
    高飞旁边明显坐的是一个病人,看年龄估计在40多岁。那女人一直在陈述自己的病情,偶尔问高飞一些问题。
    高飞随便问了几句,望着病人说,“把舌头伸出来”,那病人乖乖的照办。这高飞倒好,人家把舌头伸出来,他一眼不看,只顾埋头处方。那女人也是,高飞没喊她把舌头缩回去,她就一直那样伸着,我心想她这样就不累么?后来高飞开好处方递给那女人,我看见那女人去药房拿药都一直把舌头伸着。妈的,她莫不是吊死鬼投的胎?
    我问高飞,“烂人,你干嘛让人家一直把舌头伸出来?”。
    高飞说,“他娘的,看个病没见过废话这么多的人,估计是更年期,你不叫她把舌头伸出来,还真要唠叨死人”。我说高飞,你娃够恨,哪个病人遇到你都霉。
    高飞说艾哥,她娘的念叨就念叨呗,还尽问我一些莫名其妙的医学问题,你又不是不晓得,我哪能懂他娘的那么多。
    我问高飞,刚才那女人什么病啊?你都给她开了些啥药?高飞说,“靠!什么病?我看就一神经病,她来的时候一直说肚子疼,我问她最近大便规律不?她说很规律,每天早上7点半准时。我说那就好啊,可她娘的你猜她怎么说?”。
    我问高飞,“她说什么?”。
    高飞这时候的表情很是委屈,“她说可是她每天早上8点半才醒,我操,这不是神经病么?”。我一笑,说高飞,人家大便失禁呗,你开的啥药?
  
    高飞这时候侧身瞪着眼睛问我,“艾哥,你说她这病还能治么?老子给她开了5种药,维生素A、B、C、D、E,随便她怎么吃,死不了人”。
    我说高飞,你个烂人,千万莫要说你是重庆医科大学毕业,担心校长找人杀你。
    高飞看病,简直比相声还幽默,我想以后要是心情郁闷一定得来陪他上班。稍后我问他,“高飞,这么急找我,到底啥事?”。这时候高飞摸了一根烟递给我,说“艾哥你慌毛,刚才那神经病把我看累了,来,先抽支烟,呆会再说”。
    (100)
    高飞找我是为了石渊的事情,他说已经和石渊取得联系,这个周末见面。高飞问我,艾哥你周末有空没?我说高飞,这事情到底与你何干?弄不好会惹一身骚。高飞说,艾哥你怎么越渐麻木?人命关天,我们能袖手旁观么?其实以我对高飞的了解,这烂人虽然好色淫贱,但是并没坏透,不过他对石渊这事情的关注,还是让我费解,估计他应该不仅仅是好奇这么简单,说不定,他还想从中搞点什么好处。
  
    那夜告别高飞之前,我特意提醒他。我说高飞,苟贤的背景远比苟圣复杂得多,我看这事情还是算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对不?这时候高飞充满正义,说毛,这事情有些诡异,人家石渊即便是敲诈他,苟圣兄弟也没必要置他于死地。想来高飞的话也不是没有道理,石渊可恶,但却罪不至死。后来我说高飞,那周末你给我电话。
    重庆的冬天,仿佛是越来越温暖,然而最近一段时间,天气却异常寒冷。
    我破碎的人生,就有如中了病毒的电脑,几乎无法启动。然而人生的系统,不能重装,惟有将生活的磁盘,逐一清理,把某些无关紧要的碎片和垃圾彻底删除。
    “燃情坊”那鸟事从此不提,我也再不关心到底是谁给我导演和安排的故事情节;迫于苟圣的合作一笔勾销,我轻松了许多;柯莲和苟欣的婚期即将如期而至,这让我倍感欣慰;方洁没有任何征兆的悄然离开,投入李浩的怀抱,这事情绝对有些蹊跷,我必须得弄个明白;至于兰馨么?她和胥波以及吴忠信的恩怨,我不计较,不过她至尽给我玩失踪,这事情我不能原谅;寻找柯莲妈妈,是我曾经的承诺,虽然以我之力,有些麻烦,不过我应该加紧催促小童;张艳我有些担心,倒不是担心她生意做得好不好,这小女人满脑子的江湖恩仇,我想如果不抓紧机会,多陪她谈点人生理想,多半要出大事;至于秦茹么,抽空能摸一爪算一爪,排遣一下寂寞还将就。
  
    惟独胥波这贱人,象个顽固的“木马”,深植我灵魂,同在一科室,抬头不见低头见。那天狠揍他一顿之后,我原本丢了一句“兄弟情谊,到此结束”给他。没想到胥波的脸比鳄鱼皮还厚,他找了我几次,说“艾哥,你心里有气我理解,不过当初我确实没有恶意”。后来我冷静一想,也是这个道理,那时候胥波引见兰馨给我,确实只是说给我介绍个美女,都他娘的怪我自己发贱。胥波只以为是给我一个“炮友”,没想到我把兰馨发展成了老婆。
  
    另外胥波和吴忠信关于兰馨的说法,到底是谁在撒谎?我现在不考虑,所有的真相,在兰馨浮出水面那天,将大白与天下。
   看来梅颖这次是彻底看透了胥波的真面目,那天给我打来电话,说已经办好了离婚手续,我当时都不知道是应该为梅颖高兴还是悲哀。不过胥波是真的开心,第二天一早就到我办公室,满脸淫笑,“哈哈,艾哥告诉你个好消息,快恭喜我”。我没好气的说,“滚你妈的,又中奖了?”。胥波说,“老子现在和吴咪咪一样,开始孤独了,哈哈哈”。当时看他烂人的样子,我心想,他娘的,没见过离婚离得这么开心。不过想到从此以后,重庆的“豁批犯”又将迎来胥波这一强劲的竞争对手,而且,胥波最近性情大变,口味刁钻,据他自己说,很是喜欢学生妹妹。想到此,真为重庆未来的无数新郎官捏汗,不知道将有多少男人,毫不知情的吃下胥波剩下的“叟稀饭”。
  
    很久没有见到方洁,都不知道她到底过得怎么样。我原以为她跟了李浩之后,被李浩养成了一只“金丝鸟”。那天胥波告诉我,说方洁还和以前一样做她的医药代表。不过想必方洁也怕见我,她现在跑其他医院的业务。胥波说艾哥,那天我在大坪看见方洁,她好象没以前那么漂亮了。我告诉胥波,她现在漂不漂亮和我没关系,你要喜欢她自己找她去。我虽然脸上带着笑意说,内心其实异常憋闷而痛苦。胥波笑说,艾哥真的呀?你真的把方洁放下了?那就别怪兄弟我不客气了哟。我瞪了胥波一眼,“各人滚。。。”,胥波摸了一支烟递给我,说艾哥,想开点,不就是一个女人么?现在我和你一样,我们俩和吴咪咪三个黄金单身汉,三剑合壁,联手出击,无坚不催,即将在重庆的“豁批界”激起惊涛骇浪。
  
    中午,胥波请我在外面吃饭,回去的时候,在医院门口遇见李浩。这家伙最近有些意气风发,头发都比以前油亮了许多。我本来不想理他,李浩笑意昂然的喊住我,“艾医生,小艾。。。”。
    我回头望着他,“有话就说,有屁赶紧放,我要上班”。李浩说,“小艾,你莫生气啊,我今天专门来找你”。我说找我干啥?是不是想告诉我你和方洁性生活很协调?李浩埋头一笑,“庸俗,庸俗,你艾医生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俗气?”。我问李浩,到底有事没?没事老子回科室。李浩说小艾,这马路边说话不方便,你5点半下班对不?到时候我来接你,晚上一起吃个饭,和你商量点事情。我有些担心这贱人到时候把方洁叫来那就太尴尬,我说就我们两个?李浩点了点头。
  
    当天晚上李浩请我在丽苑酒店吃饭,稍微喝了点酒,我说李浩,你赢了。李浩有些不解,盯着我问,“我什么赢了?”。我说操,李浩你他娘的这个时候给我装?李浩说,“我装毛啊装,我究竟什么赢了?”。我说你不记得了?那时候你不是摸着你的小JJ发誓,你不把方洁搞到手你就不姓李么?看来你确实说得不错,这世界还真没有不喜欢钱的女人。
    我话音刚落,李浩哈哈大笑,“小艾啊,这话倒不假,这世界还真就找不到跟钱过不去的女人,不过小艾,你真认为我把方洁搞到手了?”。说起方洁我不能不生气,我说看你们出双入对那么亲热缠绵还没搞定?这时候李浩长叹一声,“唉,小艾,今天找你正是为这事情”。没等我开口,李浩接着说,“小艾啊,不瞒你说,这方洁人是搞定了,但是她的心没搞定啊”。李浩那杂种边说边摇头,边说边叹气。
  
    听李浩说已经把方洁的身体搞定,我心里当即就是一阵翻江倒海五味杂陈,只恨不能一啤酒瓶子给他脑袋砸烂,但是转念一想,方洁给我临阵倒戈也不全是李浩的错。我问李浩,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李浩说,“小艾,方洁跟我明显身在曹营心在汉,不爽啊不爽”。我说李浩,你他娘的给我说清楚点要死人?李浩说,方洁虽然人跟了我,但是一天愁眉苦脸,看起象谁都是借了她的米还了她的糠似的。
    看来方洁跟了李浩还真有什么难言之隐,想到方洁这丫头如今的处境,我的心绞痛而酸楚。我问李浩,你想不想我帮你?听我这么一问,李浩赶忙给我倒茶递烟,说“小艾,今天找你,正为这事,如果你能帮我,李哥我感激不尽”。
    我说李浩,那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题。李浩说,随便问。我说方洁在答应跟你之前,是不是和你有什么约定?这个问题李浩仿佛有些为难,“这。。。这个。。。还真不好说”。我说你罗嗦什么,有什么说啊。李浩说,小艾,你得理解我,当初方洁找到我,说了她的处境,她告诉我你也帮不了她。。。李浩欲言又止。
    我说,“你他娘的继续”。
  
    李浩这才把方洁跟她达成的“协议”讲了出来,原来,方洁告诉李浩,她已经山穷水尽,只要李浩帮她还了银行贷款,就答应做李浩一年情人。听李浩说完,我气得两眼发黑,我问李浩,你要我怎么帮你?
    李浩这贱人还真是天真得浪漫,让我去游说自己曾经深爱的女人,安安心心塌塌实实的跟他过“情人”日子。我问李浩,既然你已经得到方洁,还在乎那些做什么?随她开心不开心,你舒服快乐就行。李浩说,你错了,我可不仅仅是要方洁做我的情人,我要给她一个家,一个幸福的未来。我说真的?那你家老婆怎么办?李浩说,麻烦你,别提那母老虎,我早就当她不存在了。
    那夜和李浩从酒店出来,外面寒风潇潇,凄风冷雨,冰凉入骨。
    第二天,我满脑子都是方洁曾经快乐的影子,整个上午沉迷于回忆之中恍然而过。然而流年似水,所有的往事已经一去不复返,方洁再也不是从前的方洁,我是不是原来的我。我暗中发誓,从此斩断情丝,将所有的恩怨情仇,尘封于自己逐渐冷却的心底。想我这年龄,也确实应该远离浮华,静下心来做自己的事业了。
    下午3点半,我正在办公室看书,护士长杨姐跑来找我,“小艾,有人找你”。看杨姐的表情不对,我感觉诧异,估计出了啥事。我赶忙问她,“哪个找我?”。杨姐满眼怜惜的望着我,“好象是卫生局和医保中心”。我更是有些纳闷,“他们找我干嘛?”。这时候杨姐叹了一口气,“唉。。。小艾啊,王院长也来了,估计你有什么麻烦”。听杨姐说完,我心里当即就是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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