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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医艳情录(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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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色医艳情录(21) Empty 色医艳情录(21) 7/1/2010, 11:38

良药苦口

良药苦口
Admin

(078)
  
  关于方洁对她身体的坚守,我曾经一度异常困惑,甚至在某些时候,我竟然无耻的怀疑这丫头是否存在生理缺陷。然而随着时光流逝岁月增长,我终究明白,原来那些打着性爱分离幌子的男女,无一不是缺乏责任感只懂索取而不愿意付出的小人。
  因为单纯的性无需承载任何责任,就有如快餐,吃掉之后,餐盒一扔,碗都不用洗。然而爱却包含太多沉重的东西,需要彼此持久的付出。如果说性能予人欢娱,那这种愉悦也有如昙花,绽放只在须臾一瞬。而爱虽然沉重,但是能让人感觉痛并快乐着。如此想来,方洁对自己身体的坚守无疑聪明而又理智,作为一个女人,这应该是最底线的一种自我约束吧。
  
  柯莲这姑娘办事效率看来还行,很快就打听到天圣医院在高飞之前那个夜班医生的情况。石渊,男,27岁,重庆綦江人,川北医学院毕业。这家伙其貌不扬,贪赌好色,在重庆数家医院鬼混后,最终沦落到苟圣那里长期上夜班。听柯莲讲,石渊辞职离开天圣医院是5月19号,辞职原因好象是说家里有急事。石渊现在无从联系,但是据柯莲了解,他当时在天圣医院和一个叫王丽的护士关系暧昧过从甚密,王丽在石渊离开后不久也辞职去了另外一家医院。看来,要找到石渊,估计还得先联系上王丽才行。
  那天柯莲把这些情况告诉我之后,慌忙跑进她办公室,递给我一精致的小礼包,说艾哥哥这是你的。我一看,是小姑娘和苟欣将要结婚的喜烟和喜糖。我欣然接受后说,恭喜你啊小莲。柯莲含羞一笑,欲言又止。此时我无法深入柯莲的内心,不明白她这表情究竟隐藏什么深意。
  我只能笑说小莲,你结婚的时候,艾哥哥无论如何也会来。
  小姑娘使劲的点头,稍后问我,艾哥哥你现在和方姐姐怎么样了?这问题让我有些尴尬,我想我和方洁原本可以象天下所有恋人一样,有情人终成眷属,然而太多事端突如其来,我竟然对未来有些迷茫。我告诉柯莲,我说艾哥哥和方姐姐很好啊,你别担心我们,自己注意身体,安心养胎。末了我问柯莲,我说苟欣对你如何?他一家待你都还好吧?听我这么一问,柯莲满脸微笑,此时柯莲的笑意分明来自于她灵魂深处,想必这丫头,人生的幸福已经被她牢牢的握在手里。
  
  赵大爷死了。
  在进入天圣医院的第11天,赵大爷终因胃癌晚期导致全身多脏器多功能衰竭而死亡。那天从柯莲那里得知老人家的死讯,我悄然跑到天圣医院。老人家在外打工的四个儿子已经赶了回来,看赵大爷僵硬而枯瘦如材的尸体,我心里一阵一阵绞痛难忍,在我强忍眼泪安慰过赵大爷全家后,老大娘和她的四个儿子分别紧握我的手,那每一声“谢谢”都有如一把锋利而尖锐的刀,直插我灵魂最深处。
  柯莲告诉我,赵大爷在天圣医院11天,先后花了4万多。看大爷四个黝黑而消瘦的儿子,看他们满脸的疲惫和了无希望的目光,我明白,这又是一典型的因病致穷的家庭,举全家之力,穷其所有心血,这一家,又需要多久才可以恢复元气?
  后来,当我实在无法面对大娘一家,匆忙驾车逃离。那夜,我独自在家,把自己灌得酩酊大醉,此时,唯有让自己麻木,才能减轻疼痛。
  
  方洁的事业看来已经是危机四伏,竟然慌不择路跑去寻找李浩的帮助。
  那天当方洁对我说起这事的时候,我虽然有所预料,但依然还是被这消息击打得羞愧和心痛。想自己心爱的女人,如此走投无路。当时的方洁,需要多大的决心,需要忍受多大的耻辱。那天方洁怯怯的望着我说,艾哥我今天下午找了李浩。我当即脸色一沉,我问方洁,你找他干嘛?方洁说,艾哥很多事情你不知道,你知道为什么以前那些医院都停用我的药不?我问为什么?方洁说,一切都是李浩从中作梗。听方洁说完,我终于明白。我问方洁,那你找他能起什么作用?方洁叹了口气,说唉,我今天找他的目的,就是求他放过我,求她给我一条生路。
  听方洁这么一说,我又恼又怒。我冷冷的问方洁,你难道就不能放弃你那烂事?放着那么多行业不做,你非得做什么医药代表?这气话刚一出口,我就意识到我说得有些过分。我赶忙说小洁,不管你什么结局,我都陪着你。退万步说,我们结婚后,你啥也不做,我照样能养活你。此时的方洁无疑脆弱而又敏感,我话刚说完,方洁竟然呜呜的哭了起来,边哭边说,“艾芝,谁说要你养了?你以为你是谁呀?你想养谁就养谁?你当我是猫还是狗啊?呜呜呜。。。。”。
  方洁这么一泼,我一时慌了神,赶忙一把搂住她。我安慰方洁说,“对不起,我错了,我不应该凶你,小洁,原谅我,我也是心情不好”。方洁从来都不是不讲理的女人,似乎她也感觉到我来自各方的压力,稍后趴在我怀里,紧紧的抱着我,生怕我此时被一阵风就吹走。
  方洁在我怀里逐渐平静下来,我问方洁,我说小洁李浩那烂人是什么态度?我这个问题让方洁异常彷徨不安,我再三追问之后,方洁长叹一声,摇了摇头,满脸哀怨,说艾哥,李浩说我如果愿意作他的情人,我的任何困难都将迎刃而解。听方洁一说,我当即就在心里骂了一句“李浩这贱人”,然而,我却找不到一句合适的话对方洁说。末了我问方洁,那你打算怎么办?方洁听我这么一问,脸上悄然划过一抹无助的忧伤,此时方洁除了更紧的抱着我,一直保持沉默。
  
  今天是兰馨返渝的日子。
  我早早就查过她的航班,兰馨从武汉抵达重庆应该是下午5点,我刻意的收拾整理了一翻,把自己和家都收拾得异常精神而清爽。我不希望兰馨看见我是一副慌乱而憔悴的模样,也不知道我是急于想见到兰馨还是迫切的想见到女儿希希,这一天,我三点过就开车去了江北机场。我忐忑的期待兰馨和女儿的出现,三年多了,1000多天啊,这日日夜夜的思念,尤其是与女儿血脉相连,那种深入骨髓的挂念,一度折磨得我柔肠寸断。而今日,我人生中所有的混乱和不堪,即将在见到兰馨和女儿那一刻,一起痛快淋漓的来个终结.想到此,心里蓦然而生太多期待和纠结。
(079)
  
  近乡情怯。
  下午4点50分,江北国际机场侯客厅早已经人潮涌动,我挤在人群之中,任思绪翻滚,表情却镇定得波澜不惊。我似乎都能听见不远处传来的飞机那震撼的轰鸣声,滚动的显示屏提示,从武汉到重庆的航班即将准点抵达。此时,我心中越发有些慌乱,我不清楚呆会见到兰馨会是怎样一个局面,兰馨是胖了还是瘦了?希希是长发还是短发?我是先情不自禁的一把抱起女儿还是给兰馨一个拥抱或者握手?这所有的一切,都让我的心随着时间的跳动,变得越来越慌乱和彷徨。
  然而此时兰馨会是怎样一个心理和状态?她会不会和我一样,显得有些无可适从?这时候,她在蓝天之上,鸟瞰重庆这一块她曾经异常熟悉而又陌生的城市,她会不会在此时,打开她回忆之门,任思绪飞扬,记起我和她曾经在一起的那些温馨和甜蜜?她会不会还记得我和她一起牵手散步?会不会记得当初她在喂女儿吃饭的时候,我在旁边为女儿载歌载舞?还会不会记得我和她一起为女儿规划前途的时候,为了某些小分歧而争吵?此时的兰馨,会不会和我一样,曾经那些所有的吵闹和不快,在久别重逢的这一刻,都显得尤为珍贵和动人?
  
  5点整,从武汉到重庆的航班如约而至,然而,兰馨并没有在这躺飞机中出现。
  兰馨又一次放了我鸽子。
  这一次,兰馨有意无意的改签了一个小小的航班,却意外的将我本就偏离正常的人生轨迹,推得更远更离奇。
  那天下午,当机场播音员柔美的声音提示,兰馨当时所在航班已经抵达,我在国内出口目不转睛的打量着每一个出现的女人。然而,直到最后一个旅客从机场出来,我依然没有发现兰馨和希希的半点影子,我发了疯的摸出电话一直拨打兰馨的手机,每次都传来一个相同的声音,“你所拨打的用户已经关机,请稍后再拨”。
  我的心在瞬间跌落冰窟,时至今日,我依然无从记起,那个烈日当空的下午,我是怎么从江北机场逃回沙坪坝的。
  
  当天晚上,方洁给我打来电话,问我艾哥接到兰馨了么?我恹恹的说没有。方洁在电话那端沉默了片刻,稍后说艾哥,你明天陪我回永川一躺。我问小洁你怎么了?回家有事吗?方洁说没什么,下午妈妈在电话里说好象她的病越来越严重了,另外银行已经起诉我,妈妈今天早上收到了律师函。听方洁这么一说,我当即就是一惊,我赶忙问她,我说方洁什么律师函?银行的?方洁恩了一声。我说小洁你别担心,现在不是有政策么?只有一套住房,法院不能把你妈妈的房产拿来拍卖。
  那夜我对方洁的任何安慰都没起作用,后来我实在有些担心,我问她在哪里?方洁说在家。待我慌忙赶到方洁租住在杨公桥的家时,这丫头瘫坐在沙发上,目光无神,仿佛天就要塌下来。我说小洁,你别这样好不?没有大不了的事情,即使天跨塌下来,不是还有我为你顶着么?方洁望着我,问我艾哥你真能顶起我的那片天?这时候我以不庸质疑的口吻告诉方洁,我说大不了我把房子车子都卖了,我们一样可以重新开始啊。
  听我这么一说,方洁一把抱住我,问我艾哥,兰馨不是说好今天回重庆的么?怎么没有见到她?我说方洁,你这个问题我也想问,但是我还不知道去问谁。
  
  第二天是周末,我陪方洁一大早就回永川,方洁妈妈的身体越渐不好,估计老人家被那张律师函吓得不轻,也难怪,想到自己含辛茹苦把女儿抚养成人,原本指望女儿长大了有些出息,能有所依靠,没料到却落得个晚景凄凉,眼看就要居无定所,这事要摊在任何人身上,估计即便心理素质再好,也难免于心有戚戚而惴惴不安。
  那天在方洁妈妈家,我恨下心来给老人家胡乱安慰了一把。我说阿姨,你老可千万要注意将息自己的身体,钱财身外之物,千金散尽,一朝还可以复来,身体没了,可啥都没了。方洁妈妈楞了半天,稍后回过神来,怔怔的望着我,说小艾啊你到底准备什么时候和方洁结婚?阿姨这个问题把我搞得甚是尴尬,我呆呆地望着她家天花板,心想阿姨,你这个女儿教育得好,整了这么一个贞洁烈女出来,害我和你女儿恋爱以来,已经数月不知肉味,这国家要是没有重婚罪,我现在马上就拉小洁去进洞房。我说阿姨,我的情况你知道,等我把家里事情处理好,马上就和方洁结婚,到时候你到重庆跟我们一起,相互之间也好有个照应。
  方洁妈妈对我的承诺明显感觉有些遥远,末了阿姨说,小艾我家方洁年龄也不小了,你知道这女人的年龄可消耗不起。我明白阿姨的心思,赶忙点头说阿姨您老说的正确,我家里的事情我会争分夺秒的争取尽快。
  
  苟圣那杂种最近不知道在忙什么,好久不见他的踪影,那天突然打来电话,叫我抽空去一躺他办公室,电话里也没说究竟什么事情。等我下班后去天圣医院,苟圣一点也不含糊,从他办公桌抽屉里摸了很大一扎钱,摔在我面前说,小艾啊这是你上个月的“奖金”。我明白这是苟圣给我的提成,上个月包括赵大爷,我一共为了介绍了三个病人过去。望着桌子上的人民币,我一时有些说不出来的难受,苟圣这时候分明读懂了我的内心,说小艾你也别难过,这社会就这样子,你不做人家也做,习惯了就好。对了,把钱收起来,你数一下,9500,你看看有没有差错?我一把抓起钱,转身就走,出门的时候,我说苟圣,你各人注意点。
  
  高飞这烂人还真是有本事,没几天就打听清楚了王丽的消息。
  那天高飞约我吃饭,告诉我说王丽现在西华妇科医院上班,那女人以前的确和石渊有些暧昧,听高飞讲,好象王丽还为石渊打过一个孩子。我问高飞,王丽现在和石渊还在联系没?高飞说,据王丽讲,石渊从天圣医院辞职后就去了广州,虽然打过几次电话,但后来一直没有见过面。我问高飞,那你打听到石渊的电话号码没有?高飞说王丽给了他一个号码,但是他试着拨打了几次,对方电话一直处于关机状态,看来要急于联系上石渊还有点麻烦。
  
  重庆的天气有条不紊的四季交替轮回,所有的人都在各自命运的轨道上,悄然继续着自己的人生。悲欢离合,聚散依依,重庆这座浮华而糜烂的城市,分分秒秒都在上演着一出又一出情节大同小异的无聊故事。
  然而,并不是所有的人都有一个平凡而顺利的人生,柯莲这个柔弱的小姑娘,在她身怀有孕,在这个异常萧煞的秋天,她的人生却在毫无征兆的情况之下,突然来了一个180度的大转弯。
(080)
  
  苟圣这杂种做的事情,真是让人匪夷所思,在柯莲身怀六甲,即将与苟欣举行婚宴之际,突然提出悔婚。
  那天,当柯莲失魂落魄的出现在我家里,在她哭泣的讲述清楚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后,当时,说实话,我杀人的心都有。我问柯莲,苟圣到底是因为什么在这时候反对你和苟欣的婚事?柯莲说艾哥哥,我也搞不太清楚,虽说我一直感觉苟叔叔看我的眼神有些怪异,但是平时对我还算好。
  这事情突如其来,让我异常震惊,震惊之余,又有太多疑惑。按照常理,这等大事,怎能如此儿戏?再说当初苟欣追求柯莲的时候,还是苟圣亲自给我提亲,而且看苟圣的态度,对柯莲也是万分满意。难道最近柯莲出了什么重大得无法原谅的过错?
  我问柯莲,我说你这几天到底做了什么?听我这么一问,小姑娘满脸委屈,说艾哥哥,我和平常一样,没做什么呀。柯莲边说边哭,看小丫头凄楚的样子,真是让人心痛。我赶忙问小莲,那苟欣目前是什么态度?
  柯莲呜呜呜的自顾抽泣,稍后说,艾哥哥,其实他们一家除了苟叔叔,都非常喜欢我,我也不知道我哪里做得不好,苟叔叔今天下午突然提出这事情,苟欣和他爸爸大吵了一架,还差点打了起来。听柯莲这么一说,我当即更是惊诧,实在想不清楚,这苟圣到底是出于何种考虑?
  
  把柯莲暂时安顿在家休息,我联系上方洁,把小姑娘的变故大概给方洁讲了一遍。方洁一听,无疑大感意外,说马上过来陪我去找苟圣要个说法。考虑到方洁最近烦事缠身,她的处境比之柯莲,除了没有怀孕,并不轻松。如果此时让方洁陪我一同前往找苟圣理论,还真不知道会惹出什么事端。我说方洁,你就安心做你自己的事情,我一个人去找苟圣就行。
  
  原本以为我混乱的人生,在妥协于苟圣之后,会在须臾之间变得异常清晰。然而,这所有的一切,仅是红尘一梦,全都被渐次而来的纷扰,无情地击打得体无完肤。方洁的事业江河日下越陷越深;兰馨再一次失约,将离婚变得遥遥无期;柯莲妈妈依然渺无音讯;母亲在老家身体也越来越差;而今,就连柯莲触手可及的幸福都灰飞烟灭。我的人生,能混乱到如此地步,看来也确实需要境界。
  我这所有的纷乱,头绪无从查找,当务之急,毫无疑问应该是找苟圣。
  
  那天下午苟圣接到我的电话一点也不惊奇,说小艾我知道你要找我,这样,晚上7点,我在女人广场4楼老树咖啡等你。
  焦虑的等待让人倍受煎熬,好不容易等到约好的时间,我赶到老树咖啡“皇马”包房找到苟圣,原本想一见就给他一顿暴打,而当我的目光一接触到这杂种憔悴得异常夸张的老脸时,我所有的悲愤都在刹那间泄了气。
  苟圣一见我马上就站起来招呼我坐,随即递了一根烟过来,说小艾你可千万别激动,听我解释。我点上香烟深吸一口,说苟圣你他娘的是不是疯了?苟圣听我这么一骂,当即哀声叹气,看他表情,似乎他心里埋有太多委屈和无奈,说小艾你知道不?我一直在考虑小莲和我家苟欣的事情,我承认我们一家都喜欢这丫头,但是小艾,柯莲和苟欣实在有些不合适,门当户对不说,他俩的性格和各方面的层次相差太远,我很担心他们结婚后不会幸福。
  听这烂人一通貌似合情合理的鬼话,我气不打一处来。我说苟圣你这狗娘养的,当初是谁跑来找我为苟欣提亲?当初是哪个王八蛋说柯莲这好那好?当初是哪个孙子给我赌咒发誓说不会亏待柯莲?苟圣,你他妈要还是个男人,这事情你自己看着办。
  
  我刚骂完,苟圣说小艾你莫说了,唉,你不知道,为这事苟欣那小子今天差点没有拿菜刀砍我,我家老母亲还说要上吊自杀,我够烦的了,小艾你就不要再说了好么?
  我说苟圣,我艾芝不傻,你就直说柯莲到底是哪里得罪了你?小姑娘究竟什么地方不合你意?此时苟圣目光呆滞无神,似乎还隐藏着某些细微得不易觉察的慌乱,对我的问题分明就充耳不闻,只顾埋头喝茶抽烟。
  稍后苟圣抬头望着我说,小艾,这事情暂时摆一摆,大家都冷静下来再商量怎么善后,你看好不?我一听这烂人的话就想打人,我说苟圣,你他娘的你倒是可以摆一摆静一静,人家小姑娘肚子里的孩子能摆不?眼看就要瓜熟蒂落,你让人家怎么冷静?
  苟圣似乎也感觉这个问题有点棘手,考虑了一会说小艾,要不麻烦你帮个忙?我问帮什么忙?苟圣说你先带柯莲去医院把孩子做掉。听这杂种这么一说,我再也控制不住心中愤怒,蓦地站起来,一巴掌打在苟圣脸上,骂道,你他娘的还是人么?柯莲肚子里分明就是你家骨肉,眼看就要生产,打掉?那么简单说打就打?
  我这一巴掌似乎把苟圣打清醒了,他并没冒火也不还手,说小艾我确实该打,你打得好。听苟圣这么一说,看这贱人此时一脸的无奈,我竟然对他徒生一抹同情和怜悯。我问苟圣,柯莲和苟欣的婚事难道真没有回旋余地?对我这个问题,苟圣当即就点头,我明白,看来苟圣这次是铁了心要棒打鸳鸯。
  
  那夜和苟圣在老树咖啡的理论毫无结果,当我匆忙赶回家准备给柯莲做点饭菜时,小姑娘早已经离家而去。茶几上摆着一封信,看那歪斜的笔迹,我明白这信应该就是小莲离开时候的留言。我慌忙把信抓了起来,刚读几句,我就忍不住泪如泉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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