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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医艳情录(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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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色医艳情录(10) Empty 色医艳情录(10) 9/11/2009, 18:22

良药苦口

良药苦口
Admin

(048)
  
  周末,晚上9点,重庆海逸温泉会所。
  胥波吊了我很久胃口的“神秘”活动,今夜,在重庆这个华丽城市的一个角落悄然举行。虽然我一直有心理准备,胥波这烂人多半是组织的一个色情活动,但是当天晚上,我还是被那些荒淫糜烂的场景,震撼得无以复加。
  
  胥波他们租下会所酒店最顶层一间大的套房,我刚一进门,一个戴着牛头面具的男人递了一张狮头面具给我,吩咐我立刻戴上,“遵守游戏规则,任何时候不许摘下自己的面具”,我一听这熟悉的声音,不需要看我就知道这人是胥波。
  胥波把我带进里面一房间,这房间很是宽敞,一张超大的床旁边,摆放着一张麻将桌子。三个同样戴着面具的人,看衣着应该是两女一男,其中那个男人我明显不认识。不过有个女人看我的眼神却非常熟悉,想起胥波那天说有个女人点名要我参加,难不成是“当代女子医院”那个叫史雅的医生?上次我应邀去他们医院会诊,认识后给我打过好几次电话。不过如果真的是她,那我不得不感慨世事难料,这女人平时看起来异常清纯甜美。“史雅”旁边,是一个凹凸有致身材爆好的女人,虽然戴着面具看不清长相,但看整体,绝对应该是一个美女。
  
  这时候胥波开始说话,“人都到齐了,我讲一下游戏规则。我选出五张牌,一、二、三条,一筒、二筒。我把牌分为两组,条子和筒子。你们都转过身,我把牌摆放好后你们再转过来,男的摸条子,女的摸筒子,一人摸一张牌。摸牌后配对,一条和一筒,二条和二筒,三条轮空,待前两组完事后,可以任选一个女人开始活动”。胥波说完后问,“都明白意思了不?”,几个人齐刷刷点头。
  
  不知道那夜我是运气好还是不好,我摸到了三条,轮空。那个陌生男人摸到了身材超好的女人,胥波自然就是和“史雅”配种。我当时一瞬间闪过一个念头,这莫不是因为我平时喜欢吃回锅肉的缘故?
  可是那夜,我分明连吃回锅肉也没了兴趣,我呆坐在桌子旁边,任床上风起云涌,潮涨潮落,我却了无兴致,甚至都没有看A片激动。四条白肉以各种姿势在床上蠕动,分明就是四条已经腐烂了的蛆虫。
  我当时想,我们哪还有必要多此一举戴什么面具?一张面具又能遮掩住什么呢,这不是掩耳盗铃么?
  
  那夜,我最终逃离了这个风景秀丽美仑美幻的会所,在流光溢彩的大街上,我把车开到极速,打开音响,此时交广电台正在播放前几天采访我们科室王主任的实况,“下面有请华兴医院著名的消化内科专家王凯教授,请您谈谈这次华兴医院争创全国百佳文明医院的感受?”,稍后就传出来王主任熟悉的声音,“我们华兴医院在市委市政府的亲切关怀下,重庆直辖10年,也是我们医院飞速发展的十年,我们消化内科在院领导的关怀下,已经打造成西南地区顶尖的消化系统疾病诊疗基地,我们科室拥有一大批医德高尚医术精湛年轻有为的医生,我们会积极进取,做好重庆三千二百万人民的健康保护神,为共建和谐社会、健康重庆做出更大的贡献”,王主任慷慨激昂的话音刚落,传来一阵经久不息的掌声。
  我胃里猛地一阵恶心,差点没有呕吐。
  
  第二天下午,方洁给我打来电话,说艾哥,那天晚上抢劫我的坏人已经被杨公桥派出所抓到了。我说那好啊,没想到警察这次还蛮有效率。方洁说,“艾哥,那个人是一惯犯,才17岁多,是个瘾君子,已经被抓过好几次,警察问我他的外貌特征,我一说他们就知道是他”。我赶忙问方洁,我说那你被抢的东西拿回来没?方洁说,一些证件还在,钱当然没了,不过艾哥,我一份公司的对帐单据没找到,很麻烦。方洁说完,叹了一口气,“唉。。。”。
(049)
  
  兰馨再次打来电话,问我关于离婚的事情准备得怎么样。我非常坚决的告诉兰馨,我说兰馨我考虑好了,离婚可以,不过我要希希的监护权。兰馨在电话那端略微思考,说小艾,希希一直不在你身边,跟你很陌生,再说女儿和父亲一起生活,不方便,也不利于她的成长。我说兰馨,你就是说一万个理由,我也不能放弃女儿。兰馨蓦地火了,说艾芝,就你那德性,你说我放心把希希交给你么?末了还给我来了句脏话,估计是武汉当地方言,我没听得太懂。
  
  离婚的事情,在争夺女儿的纷扰中,暂时搁浅。
  很久没有联系老妈了,那天老人家主动给我打来电话,问我,幺儿希希乖不?我回老妈,我说希希乖啊,都上幼儿园了呢。老妈笑得异常温暖,说幺儿你得对兰馨好点,她一个女人在重庆,都没什么亲人。老妈在贫瘠的农村生活,想必又苍老了很多,但是善良依旧。
  每次听母亲喊我一声“幺儿”,总有一种似乎要流泪的冲动,她总会在不经意间,将我飘荡于红尘之间的灵魂,唤回我老家那片纯净的土地。儿时的某些记忆,清晰如初,我记得老家那些漫山遍野的花和草,记得老家那片蔚蓝得让人心醉的天空,记得林间那些快乐的飞鸟,甚至都还记得有一次,我不小心折断了一只蝴蝶的翅膀,当即号啕大哭,哭得那么纯粹和天真。
  
  然而时至今日,我曾经所有的真纯,早已经飘离我的身体和灵魂,湮灭于红尘之中。多年以来,我曾经那一抹感动的眼泪,都渐行渐远,让我感觉异常陌生,我的心已经久没有感动过。我终日奔忙于浮华,麻痹于冷漠之中,我的身体早已经肮脏,我的灵魂早已经堕落。我早已经看惯了病人哀怜的目光,早已经麻木于病人疼痛的呻吟之中。
  而现在,我想我卑贱的灵魂,唯一还保留了一方净土,那就是我对方洁越来越明显的牵挂和关爱,我渴望用真爱方洁来拯救我早已经满目疮痍千疮百孔的灵魂,来唤醒自己早已经陌生的善良和纯真。
  
  柯莲果不其然同意了苟圣的安排,去了一间职业培训学校学习财会。那天周末,她独自一人找我,想必苟圣一家对小姑娘还确实不错,给柯莲买了不少好衣服,小姑娘身上虽然还洋溢着一股乡土气息,不过明显感觉洋气了许多。我请她到外面去吃饭,她妈妈的事情我依然瞒着她。我问柯莲,我说小莲你是不是和苟欣恋爱了?柯莲马上脸红,低头说哪有啊艾哥你瞎说什么。我笑说别不好意思嘛,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你也应该谈朋友了。
  
  后来柯莲差不多是承认了和苟欣在恋爱,而且小姑娘似乎已经沉溺于恋爱的甜蜜中,脸上随时不经意浮现一抹初恋般的笑意。我问柯莲苟欣对你怎么样?柯莲羞涩的只顾点头。柯莲说艾哥哥,苟叔叔一家对我都蛮好,阿姨和奶奶对我也很好。听柯莲这么说,我心里非常欣慰,这个可怜的姑娘,如果真就这样有个好的归属,那就太好了,不过将来到底怎么样,谁能说得清楚呢?灰姑娘和王子只是一个故事,生活中这样的事情究竟会发生吗?我不知道,想到这些,我又莫名的有些怅然。
  
  
  陈主任终于退休了,消化内科的人事变动听说很快就会下来。
  那夜欢送陈主任,我们在三峡广场“菜根香”吃饭,饭后去“星光大道”KTV唱歌。这个欢送会,分明就是一个送别瘟神的庆祝大会。不知道陈主任是喝得太醉,还是酒后有太多伤感和担忧,一个人躺在沙发上流泪。和陈主任的情绪极不相称的是,一群欢畅的同事,我记得当天晚上在KTV总共就唱了三首歌,一个最丑的护士唱了一曲“今儿个真高兴”,看来王主任是越老越疯,反串女声模仿宋祖英高歌一曲“今天是个好日子”,惹得大家开怀不已。当时唯有最骚那个护士很应景的唱了一曲“祝你平安”,我感觉甚是差异,心想这骚娘们今天是良心发现,以前经常骂人家陈主任是个猪。我悄声问她,我说孙丽不错,居然你还记得祝福好人一生平安啊?这时候孙丽回头对我诡异一笑,说艾哥,你以为我唱的什么?老娘我今天唱的是“猪你平安”,陈主任不就是一条猪么?听这烂女这么一说,我当即哑然。
  
  重庆著名的华兴医院消化内科硕果仅存的一丝清泉—老陈黯然离场,估计从此以后,我们科室即将黑血横流,成为名副其实的“消化”老百姓鲜血和汗水的“消化内科”了。
(050)
  
  那天中午饭后休息,段玉到我办公室,告诉我说,艾哥你知道不,看来徐涛没有撒谎。我有些不解,问他段玉你啥意思?段玉很是神秘,说艾哥娟娟下面的毛毛确实多,水也不少。我反问段玉,我说真的?段玉说你还装什么装?那夜你不是已经上了?听她这么一说,我当即气晕,骂他,“我上你妈一根毛”。段玉表情有些诧异,盯着我问,不会吧艾哥,那天晚上我把娟娟给你整得那么麻。我一笑,问他,段玉你把小朱整醉没有?这时候段玉猛然象回忆起什么,说妈的,艾哥,小朱那骚娘们看样子确实能喝。
  
  原来,昨天下午段玉带娟娟逛街,到解放碑买了一款最新潮的三星手机送给她。后来一起去富乔水疗会所洗脚,最后一起到杨子岛酒店休息。段玉说艾哥,娟娟这样的女人,我上了你不会觉得我这兄弟过分吧?要是早前,我一定会难受得要死,不过现在,我早已经无所谓。我说段玉,你随便上就是,不过我得提醒你,那天听娟娟说,好象她已经交了男朋友,而且是她兼职那个酒吧老板的儿子,据说那小子还是混什么黑社会的,你得小心点,别惹火烧身。段玉有些不屑,说怕毛,又不是我强奸她。
  
  这段时间,很少见到苟圣,那天在天星桥无意之中偶然碰到苟圣和他老婆,我笑说嫂子,你看起来越来越年轻漂亮了,不过你看苟哥看起来很憔悴,晚上你怕还是适当让他少交点公粮哦。嫂子望了苟圣一眼,笑说小艾,不怕你寒碜,你看他那德性,我们几个月都不在一起。苟圣在旁边很是尴尬,我也觉得这个玩笑在大街上有点过,我赶忙岔开话题,问苟圣,我说苟总,看你脸色越来越灰暗,是不是有哪里不舒服?要不抽空去检查检查?苟圣说没什么,我只是工作累休息不好而已。这时候嫂子说,小艾就是啊,老苟睡眠不好,天天晚上做恶梦。我开玩笑说,苟哥你还是少熬夜打牌,其实我当时心想,你他妈的苟圣,就你做那么多亏心事,不做恶梦才怪。
  
  苟圣的老婆看起来确实很喜欢柯莲,说起小姑娘她一张胖脸笑得稀烂。她说小艾,你莫说小莲这姑娘真的很聪明,而且还特别懂事。我笑说那当然了,穷人家的孩子都这样么,对了嫂子,柯莲这姑娘命不好,你得善待她。苟圣和她老婆听我这样一说,齐齐点头,嫂子说那是当然,小艾你放心,我们全家都对她很好,再说我家欣娃子那么宠小莲,你就放一万个心好啦。我问嫂子,我说对了,小姑娘现在差不多就一个人,她的身世你们知道不?嫂子一笑,说那没什么,我们现在都是她的亲人,你说对不小艾?她家的情况,小姑娘已经给我们讲过。
  
  重庆的夏天,炙热难当,空气中随时洋溢着一股恶臭,想必应该是这光鲜华丽的城市背后阴暗的角落,某些不能见人见光的东西,在悄然糜烂和***。
  
  我们科室的人事变动,终于以文件的形式传达下来。
  王凯王教授升任重庆华兴医院副院长,分管医院药品医疗器械以及相关设备和耗材的招标采购。胥波任消化内科行政主任,我,艾芝,任消化内科副主任。
  一切都似乎在预料之中,又仿佛在意料之外,也不知道是不是我们这家国有大型三甲综合医院在搞干部队伍年轻化,其实科内有好几个教授比我和胥波更有资格出任这个职位。
  
  我能出任副主任,都不知道是应该开心还是难过。我甚至都不知道,在以后的岁月,我还能否坚持我的一些医德底限?还能否继承陈主任曾经坚持的一切?而这所有的一切,都让我感觉迷茫。想到自此以后,我们都得在胥波这烂人手下做事,心里当即有些黯然。
  
  我的工作和生活,开始在时光的平淡中变得井然有序,波澜不惊。柯莲的心绪和景况越渐好转,我和方洁也开始象全天下所有的恋人一样,在纯美的期待中,享受那些浮华红尘之中我们自己营造出来的那片干净、真纯和甜蜜。
  
  然而,接下来发生的两件事情,将我所有平静而美好的生活,以及我和方洁共同期待的某些美好,刹那间粉碎。
  特别是我,从此被彻底打入地狱,万劫不复。
(051)
  
  看来这世界还真就没有公平的上帝,即便是有,我想这上帝也多半属于公务员,而且是中国的公务员。甚至很有可能,上帝压根就是一重庆烂人。
  他娘的上帝,怎么老是喜欢欺负弱者捉弄老百姓呢?本就生活和挣扎在社会底层善良而又穷苦的人,命运就被这该死的上帝安排得那么凄楚和辛酸?是否他们无边的苦难,也是某些人精彩人生不可或缺的点缀?
  
  方洁上次被歹徒持刀抢劫后,身体上的伤痛尚未彻底治愈,可命运之神又给她开了个玩笑,而这个玩笑对善良和纯净的方洁来说,这次给予她心灵上的伤害,远远大过她曾经那些肉体的伤痛。
  那夜在丽苑大酒店,方洁和李浩陪同重庆某著名部队医院的几个医生吃饭。应酬结束后,李浩以谈工作为由,将方洁带到酒店1908房间。刚进房间,李浩这烂人很是耿直,直接摸出一张支票,10万,摆在桌子上。李浩说方洁,只要你点头答应跟我一年,这钱就是你的。方洁一听,当场抓起支票撕得粉碎,并喊李浩滚。不知道李浩是色胆包天,还是酒后失控,当即就要强奸。方洁拼死抵抗,情急慌乱之中,一烟缸砸在李浩的头上,那烂人当即黑血直冒,后来听说,李浩就近去了郭亮曾经混过的“沃太华医院”,缝了17针。
  
  待我接到方洁的电话,慌忙赶到丽苑酒店时,方洁一个人在房间哭得天昏地暗。
  方洁一见我,立刻扑到我怀里,无辜得象一只被老鼠咬过的猫。我轻抚方洁的头发,安慰她,我说小洁别哭,都过去了,以后艾哥再不会让人欺负你。此时的方洁越哭越伤心,似乎要把她压抑在心里所有的委屈和辛酸都变成眼泪哭出来,是啊,13岁就失去父亲和妈妈相依为命,一路跋涉过来,想必是何等艰辛,而当她走进社会,唯一的希望就是有个工作,让自己付出努力来回报母亲,就这样打一辈子工,过着平淡而没有太多奢望的生活,而即便是这低得让人心酸的梦想,对于她,也显得那么艰难和遥不可及?
  
  拥抱着方洁,看她浑身发抖凄楚得让人肝肠寸断的模样,我心里忍不住骂道,“这狗日的社会”。
  
  方洁最终是哭累了,我擦去她眼角残留的泪水。方洁望着我,给我一个坚定的眼神,声音凄哀,说“艾哥,我不干了,明天我就辞职”。这时候我不希望看方洁一直沉浸在悲伤之中,我笑说,方洁那好啊,明天你就去辞职,我支持你。或许是想到以后生活和工作的若干未知,方洁听我说支持她辞职,脸上蓦地浮现一丝忧伤和绝望。
  
  我此时读懂了方洁的内心,我说方洁,你别担心,以后即使你什么也不做,艾哥能养活你。方洁听我这么一说,笑了,问我,说艾芝你想得美,你能养活我呀?谁说要你养了?我诡异一笑,说方洁,你放心好啦,艾哥工资奖金加上出卖灵魂换来的钱,养活你问题不大,甚至可以连你妈妈一起养,而且我保证把你养白养肥。方洁听我如此一玩笑,脸上浮现了一丝发自内心的欢喜。我说方洁,你放一百个心,即使我做医生养不活你,凭艾哥这个长相,去坐台当个鸭子养活你也不成问题。我话音刚落,方洁咯咯的笑得异常夸张,说艾芝,你个色猪,就凭你还想当鸭子?你当鸭子也还是一只老鸭子。
  
  我假装生气,我说方洁,老鸭子怎么了?重庆现在不是流行老鸭汤么?听说还滋阴补阳。方洁“呸”了我一声。末了,我问方洁,我说方洁,什么时候你搬来和老鸭子一起住,让你品尝一下老鸭汤的味道?
  方洁听我这么说,蹬了我一眼,大声吼道,“艾芝,你个色狼,你就梦嘛,你太色了,色得遭不住”。
  我笑说方洁,你说得好,我承认我色。但是,当你未来的某一天,你躺在床上,遥望并不悠远的天花板,表情哀怨,眼神迷离,作怨妇状,问我“艾芝,你咋就那么不色呢?”,到时候你可千万别骂我。
 (052)
  
  方洁果然是说到做到,第二天就办好了离职手续,交接完相关事宜后给我打来电话,我开车去李浩公司接方洁。在办公室,李浩那烂人头上缠着纱布,一见我很是尴尬。要是昨天,我肯定见他就打,然而现在,我感觉一切都显得多余。我问李浩,你莫不是撞墙了?李浩赶忙递一根烟给我,说小艾对不起,我确实是太爱方洁,情难自控。我冷笑说李浩,你还差爱么?这世界估计你唯一不差的就是钱和爱了,你是有钱人对不?你有钱随时可以消费和娱乐“爱情”,是吧?
  离开公司的时候,李浩象宣誓一样给我说了一句,“艾芝,你他妈别得意,我不会放过方洁”。听他这么一说,我当时回头付之轻蔑一笑,不过内心多少蒙上了一层阴影。
  
  方洁辞职后的几天,总是郁郁寡欢,情绪一直很低落。那天陪方洁吃饭后我问她,我说小洁要不我请假陪你去丽江或者三亚玩?方洁说不,艾哥你刚升职应该以工作为重,再说我休息几天也准备做点事情,我不能真的被你“包养”起来,是吧?我问方洁,你想好做什么了么?方洁没直接回答我,问我这个周末有时间不?我说有空啊怎么?方洁说,“艾哥周末你开车送我回永川一躺,我想回去看看妈妈”。我当即就点头答应了她。
  
  方洁的家在永川市萱花路地区医院斜对面一陈旧小区,这小区看起来虽说不上破败,不过可想而知,住在这里的人多半不会富裕。听方洁说,这小区是她父亲以前单位修建的,那家工厂早已经破产。方洁的父亲和她妈妈离婚后,唯一留给她们母女的就是这套60多平米的住房。方洁妈妈应该是一个慈祥善良的女人,对我很是热情,不过看老人家身体确实不太好,多年来艰辛的生活和一切压力落在她一个女人身体上,不苍老憔悴积劳成疾才怪。
  
  和方洁在永川陪了她妈妈一个周末,想必是我这人看起来面善,方妈妈对我估计很有好感。离开永川的时候,老人家说,小艾啊,方洁这姑娘从小就可怜,她现在重庆也没亲戚朋友,就拜托你把小洁照顾好。我笑说阿姨你放心,我一定会照顾好方洁。
  
  回重庆后,我认真的对方洁说,小洁你看能不能不再租房子,搬我家来住好不?我家三室两厅足够我们住了。方洁摇了摇头,委婉的拒绝了我的提议,我明白她的意思,在我和她没有正式结婚之前,不会和我发生什么超越界线的故事。我也只能尊重方洁的选择,我不忍有一丝违背她的意愿。
  
  我也一直刻意的保护好和方洁这片唯一干净纯洁的天空,自和方洁认识后彼此有些好感,到一起救助柯莲奶奶,再到方洁生日我给她意外的惊喜,一直到方洁最近发生的两件事情,我和方洁之间的一切都显得自然而合乎常理。我们在尽限于牵手和拥抱的爱恋之中,共同期待和创造着我们未来的美好。
  
  升任科室副主任后,我的工作相比以往忙碌了许多,然而我很是享受这种工作的充实。虽然为了某些事情和胥波难免有些意见上的冲突,毕竟是多年好友,也并无太多太明显的矛盾。胥波这人虽说淫贱,不过他这次升为主任后的低调还是让我刮目。自他上任后,在科室并没搞什么大的动作。那天中午,他到我办公室,进门就说,小艾呆会到外面吃饭,我请客。我一笑,说胥波,哦不对,应该是胥主任,什么好事啊要请我吃饭?胥波当即假怒,说艾芝你少他妈给我装,我们兄弟之间还什么狗屁主任不主任的,好久没聚了,吃个饭你还觉得大惊小怪么?胥波虽说是假怒,不过也骂得我甚是尴尬,我赶忙递一支烟给他,说,“烂人,那我们走”。
  
  医院门口最近新开一家粤菜馆,那天胥波点了不少海鲜,喝酒的时候,胥波问我,说艾哥下个月在广州有场学术交流会,我们科室应邀有个名额,你有时间么?我说现在还不清楚,到时候再说。胥波端起酒和我碰了一杯,说艾哥,现在消化内科差不多就是我们两兄弟的天下,只要我们两个精诚合作,不出两年,我们就发了,你说对不?我狂吞一口酒,望着胥波笑,不置可否。
  
  饭后回科室的路上,胥波问我,对了艾哥,你现在和兰馨关系怎么样?听梅颖说你已经答应和兰馨离婚?我点了点头,说胥波以我现在和兰馨的状态,难道你不觉得我们离婚是最好的结局?胥波笑说,艾哥,没想到今天你终于开窍了,女人么,天底下最不缺的就是女人,离就离呗。末了胥波很神秘的问我,“听说你把方洁搞定了?”。我瞪了她一眼,问他,什么叫搞定?你听谁说?胥波哈哈一笑,“没想到啊没想到,你艾哥还这么有本事,那天段玉给我说这事,我还不太相信,你如果真把方洁搞定了,不晓得我们医院有好多人要伤心欲绝”。我当即骂他,胥波你个烂人,你以为哪个都和你一样烂贱?
  
  刚回医院不久,方洁给我打来电话,问我,艾哥你现在忙么?我说不忙呢才吃过饭,找我啥事?方洁说,那好我给你说个事情。我问她什么事啊?方洁嘻嘻一笑,“好事”。我感觉纳闷,好几天没见方洁这么开心的说话了,我赶忙问她,我说方洁很急人究竟什么事?方洁看我有些着急,这才说,“艾哥,你下班后直接到我家,我介绍你认识一个美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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