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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医艳情录(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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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色医艳情录(16) Empty 色医艳情录(16) 9/12/2009, 18:56

良药苦口

良药苦口
Admin

(065)
  
  深夜,重庆的大街,车少人稀,开车从得意世界到两路口重百大酒店不到10分钟。办好开房手续,把烂醉如泥的张艳连拖带拽送进房间,一进门张艳就把自己摔倒在宽大的床上,并顺势把我拉了过去。张艳抱住我,当即就把她性感迷人的小嘴凑了过来,我一时被她堵得出不了气。待我调整好姿势,那夜和张艳***一吻,足足有一刻钟。这张艳吻功了得,巧舌如簧,一条温热的小舌撩拨得我欲火焚身炙热难耐。我一手搂抱着张艳,另一只手在她柔软如棉的身体上游走,最终停留在她浑圆鼓胀的乳房上,在我一阵轻捏抓揉之后,张艳整个身体和她的欲望瞬间被点燃,伴随她摄人心魂的呻吟,她的双腿在一阵僵硬之后,随即优雅的分开。
  
  正在我准备翻身骑跨之时,张艳一把推开我,说艾哥我先去洗澡。我蓦地有些失望,心想妈的这女人怎么都这样,面对欲望总是收放自如。待张艳进了盥洗间,这时候我点上一支烟,在欲望逐渐冷却之际,兰馨和方洁的影子忽地浮上心头,与冲动交织缠绕在一起,一时让我异常纠结,感觉甚是折磨人。
  
  张艳洗刷出来,似乎酒醒,活脱脱变了一个人,湿漯漯的长发披在肩上,洁白的浴巾裹至胸部,两个丰满的乳房象极两个大白兔,裸露了半边。这时候的张艳站在床边,表情恬淡安详,有如荷花出水,清秀纯洁得不容亵渎。张艳就这样一直望着我,表情怪异深奥难懂,我的思维此时无法直达张艳的内心。
  
  我从床上坐起来,灭了手上的烟,正欲起身去洗澡,张艳喊住我,“艾哥,你还是回去吧,回家去休息”。我突然感觉有些莫名其妙,看张艳一脸认真分明就不是开玩笑。我问张艳,你要我现在回家?张艳望着我,没有说话,只是异常坚定的点头。看情形似乎不容商量,我这人从来不愿意在女人那里乞求同情和性爱,和张艳说了晚安,她送我出门,与我拥抱后,张艳随即递了一个极富意味的眼神过来,这眼神诡异难辨,直到如今,我依然不解其意。
  
  第二天上午,柯莲到我办公室,告诉我说艾哥哥,我和苟欣明天就去三亚,我从来没见过海。听柯莲说完,我才明白这是她们订婚后第一次出去旅游,我吩咐她出门在外一定要照顾好自己,另外我说小莲,艾哥在三亚那边有个朋友,经营度假村,要不你们过去找他?柯莲说不用了艾哥哥,苟欣已经在网上预定了酒店。柯莲和我道别后,特意回头,说艾哥哥,我看你最近一定是有什么心事,你看你好憔悴,是不是和方姐姐吵架了?我笑说哪有?艾哥只是工作有点累,没什么的,你安心去玩,回来的时候记得给我电话,另外你要注意,千万别晒得太黑,不漂亮了担心苟欣那小子不要你。柯莲压根没有被我的玩笑逗乐,反而表情淡漠,情绪低落,说“艾哥哥你一定要照顾好自己,我走了”。柯莲说完转身那一瞬,我看见她眼里异常湿润。
  
  方洁从永川看望她妈妈回来,晚上我们一起在赛博楼上“乡村基”吃饭。看方洁的表情,似乎她妈妈病得不轻,我问她,我说方洁你妈妈情况到底怎么样?方洁说艾哥,今天上午我带妈妈去二院检查,检查结果还没有完全出来,不过医生说我妈妈有比较严重的“心衰”。方洁说完长叹一口气,我赶忙安慰她,我说方洁,你妈妈应该没事,你看要不这样?干脆把你妈妈接到重庆,我们一起照顾你妈?就我的问题,方洁没有直接回答可否,望了我一眼,说艾哥,你这段时间和兰馨谈得怎么样了?你们到底什么时候能离婚啊?这次回家妈妈又在催我,说我年龄不小成老姑娘了。
  
  方洁的问题刹那间让我陷入迷惘,我不是不愿意给方洁许以承诺和未来,只是女儿希希实在让我难以割舍,很多时候我甚至在想,恐怕女儿是我今生最深入灵魂的牵挂和寄托了。而此时当我回头望见方洁那满是期待而又茫然的眼神,我的心绞结如麻。我说方洁,你别担心,我会尽快和兰馨了结这事情。
  
  老妈再次打来电话,说幺儿我明天一大早的车,票已经买好,到重庆后我给你打电话,你到车站接我。接到老妈的电话,我异常慌乱,我赶忙撒谎,我说妈你看这样好不?我后天就要出差,你过段时间再来?老妈笑说幺儿那正好啊,你出差我就帮你看管希希。我一惊,说妈,兰馨准备带希希回武汉住一段时间,等她们母女回来再通知你好不?
  
  老妈听我这么一说,或许是三年来我总是找各种理由拒绝老妈来重庆,每年春节也没带兰馨和女儿回去,估计老妈早已经怀疑我和兰馨的婚姻出了问题。这时候老妈在电话里猛地抽泣,说“你这个没良心的东西,你自己说我有多久时间没见我孙女了?555。。。。你老实告诉我,你和兰馨是不是离婚了?说呀你,555。。。。”。听见母亲凄哀的哭声,想必电话另一端母亲早已是老泪纵横,我心如刀割般疼痛。我说妈,不是你想那样。我的安慰和辩解此时苍白无力,老妈在电话里哭泣的喊道,“艾芝,你给我听好,明天不管你什么理由,我必须要见到我孙女,555。。。”,老妈说完随即就挂断了电话。
  老妈要来重庆的事情已经足够我焦躁,而我的“燃情坊”丑事偏偏在这时候急转直下。
  看来苟圣的斡旋并没有起到作用,那夜,那个让我心惊肉跳的电话号码再次发来消息,“艾主任,由于兄弟我最近急需花钱,限5日之内,将剩余的9万5打在上次那张银行卡,否则。。。”。
(066)
  
  母亲执意来渝,我怎一个惨字了得。
  原本想找两个替身来应付,希希倒是好办,段玉的女儿比希希只小一个多月,老妈三年多不见小孙女,说不定还能含混过关,而要找个女人扮演兰馨的角色,恐怕不可能,一来老妈见过兰馨,另外即便能找到一个外貌酷似兰馨的女人,想必晚上不住一起,老妈也定会怀疑。
  
  南充到重庆全高速,第二天上午11点,老妈就打来电话,说自己已经在菜园坝长途汽车站。我慌忙交代了手上的工作,赶到菜园坝时,很远就看见老妈左手提一母鸡,右手掂一竹篮,在烈日的照耀下,黝黑的母亲佝偻着腰,孤独的站在广场中央,象一樽雕塑。一阵风过,母亲黑白间杂的头发,象被霜打的枯草一样,显得了无生机。此时我异常真实的发现,母亲老了。那个一直停留在我记忆深处年轻而多才的母亲,早已经被岁月无情的换了容颜。
  
  母亲是我们那个乡村罕有的初中生,父亲当兵退伍回来。在母亲已经的人生中,有两件事情是她的骄傲,一直被老人家津津乐道,一是当年作为红卫兵去了天安门,另外就是生了我和两个聪明漂亮的妹妹。我年幼时,母亲常常捧起我的脸,异常骄傲满足的说,“幺儿真乖,我幺儿是最帅的”,母亲和全天下所有的妈妈一样,在儿女身上倾注了一生心血,想必老妈当初一定是一个文学女青年,很小的时候妈妈就教我背诗,教我作文,长此以往,以至于我到高中的时候,就能流利的背诵唐诗宋词。
  
  母亲是一个善良而又正直的女人,我记得很小的时候,我有一次带两个妹妹上街,嘴谗无钱,偷了一个农妇的桃子,我和妹妹一人咬一口吃完回家后,被母亲知道这事,我被母亲一顿暴打,三兄妹被罚跪了一整天,直到后来小妹双腿膝盖红肿。
  母亲将她一生的梦想彻底寄托在我身上,为我倾注了太多心血,甚至都差点为我付出生命的代价。高中的时候,我在南充市一所重点中学,有个寒假结束之后,天不亮母亲就送我到镇上去赶车,去镇上要经过一条没有桥的小河,母亲返家时不小心掉到河里,幸好被村民搭救。后来不知道母亲是惊吓过度还是风寒入骨,回家后一直高烧不退,就那之后,可怜的母亲,落下了慢支炎、肺气肿、肺心病。
  
  待我快速停好车,跑到母亲面前时,老人家正瞪着一双浑浊的眼睛东张西望无可适从。其实母亲年龄并不大,60岁不到,可满脸皱纹分明写着太多沉重和牵挂。老妈看见我就笑,此时母亲笑得异常真实而从容。
  喊了一声妈,我赶忙接过母亲手里的东西,我说妈,你干嘛带这些东西啊?重庆都能买得到,你看你不觉得麻烦?老妈听我这么一说,当即不快,说这是土鸡蛋啊,重庆能买得到?我给希希存了半个月才有这么多。这时候听母亲提到女儿的名字,我心里难受得要死,心想妈妈要是呆会知道我和兰馨的事情之后,将会是怎样的心酸和痛楚。
  
  接母亲回家的路上,我一路在寻思怎样向老妈解释她即将面对的一切。
  到家后,母亲显得蹑手蹑脚,走路轻慢得生怕踩掉地板的一个角落。母亲的生疏让我异常难受,想生我养我的母亲,到自己儿子家竟然象作客一样拘束。母亲顾不上喝点水,在家里走了一圈,稍后回到客厅,见母亲一脸的疑惑和伤怀,我明白,母亲作为一个女人,凭她的直觉,分明已经明白了我家里所发生的一切。
  
  此时我没有勇气直面母亲的眼睛,站在窗前自顾抽烟。母亲在茶几前站了很久,稍后喊我艾芝你过来。我象幼时一样,乖乖走到母亲面前,我说妈,情况不象你想得那么糟。母亲怔怔的望着我,我明白母亲一定看出我脸上的憔悴。我说妈,我和兰馨没有离婚,她只是暂时带着希希回了武汉。
  
  老妈无疑是聪明的,她说知儿莫如母,艾芝你告诉我,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兰馨的事情?我回母亲,我说妈我没有,我和兰馨只是性格不合。母亲说艾芝你莫要狡辩,我还不了解你么?我知道母亲一定是很生气了,老人家一般不会直接叫我的名字。我说妈,你不要担心,我一个人不是活得好好的么?这时候母亲到我书房,捧着希希的照片,呆看一阵后,嘴唇轻轻的动了几下,竟然不由得抽泣起来。
  
  见老妈越哭越伤心,我也不自觉掉起眼泪,母子两人在空旷的房间各自伤怀。三年来,老妈一定在心中积郁了太多,如今她最担心的事情真实的摆在她面前,情难自控,我越是安慰,老妈哭得越凶,到后来竟然坐在地板上,象个婴儿一样,我拉都拉不起来。
  
  母亲哭累了,看老人家的眼神,分明写满了伤心和绝望,此时我对母亲的任何解释和安慰都显得苍白而空洞。稍后母亲从地板上站起来,独自走到阳台,望着远方,不知道此时母亲心里在想什么,只看见她苍老的脸上泪水不停的流。正在我不知所措时,母亲突然喊我,“艾芝,我要回家,你马上送我到车站”。听母亲这么一说,我惊得目瞪口呆,我说妈,你开什么玩笑?你这不是才来吗?老妈似乎压根就没听见我的话,脸上凄楚得没有多余的表情。
  
  正在我不知怎么安慰和劝说老妈时,我的手机消息提示音一响,方洁发来短信,我打开一看,“艾芝,我刚到你医院,放了一封信在你办公桌抽屉里面”。见此消息,我猛地感觉异常诧异,这方洁可从来还没直接叫过我的名字啊,她今天这是怎么了?
(067)
  
  混乱突如其来,我躲闪不及。
  刹那间,我已然四面楚歌,危在旦夕,这生活,不让人崩溃才怪。
  方洁发来的消息,我预感有些不对,心中难免有些慌乱,然而母亲脸上泪痕未干,我不敢躁动。看母亲眼中空无一物的绝望,我明白我对母亲的劝慰丝毫没起作用,我甚至都担心我离开家后,母亲一时想不开做出什么惊人的举动。我谨慎的关闭家里每一扇窗户,我把母亲搀扶到沙发上,拿来湿毛巾给她洗了脸。我说妈,你别操心了好么?你幺儿这么帅气,我分分秒秒都可以在重庆的大街上给你抱回一个漂亮媳妇。老妈对我的玩笑毫无反应,我赶忙又说,妈,不瞒你说,我已经另外找了个女朋友,比兰馨漂亮得多,呆会我就带回来让你审核一下好不?母亲狠狠的瞪了我一眼,说艾芝,你随便找哪个野女人我不管,你不把希希给我要回来,我就死给你看。
  
  老妈说这话的时候一点也不象开玩笑,我心里一惊。但是转念一想,目前母亲心里还有个念想,估计她老人家即便已经哀莫大于心死,至少还在期待见到自己的孙女,我想老妈一时半会不会乱来。我赶忙说妈,你在家里看会电视,我医院有点急事,半个小时就回来陪你出去吃饭。老妈对我的话不理不踩,我灵机一动,我说对了,老妈,斜对门那个孙婆婆经常都在念叨你,夸你说小艾啊你妈妈好能干哦,年轻时候你妈妈肯定很漂亮。我这话似乎立竿见影起了作用,老妈脸上的表情悄然浮现了一丝欣慰。其实我知道,老妈喜欢听这些好话。这时候母亲假装生气问我,“那个孙婆婆现在家不?”,我暗喜,赶忙说在啊在啊呆会我就去给她说。母亲从沙发上站起来,仿佛马上就要去找人家。我说妈,你先休息,孙婆婆估计要准备吃饭了。
  
  兰馨生下女儿之后,希希一直由我妈看护,那段时间老妈经常和孙婆婆一起逛街,两人年龄相仿性格差不多,所以关系非常融洽,后来因为兰馨和老妈婆媳矛盾有些尖锐,加上老妈不太适应重庆的气候回了老家。
  
  估计母亲看出我有事,说“那你快点去医院,我现在还不饿,你忙完了再回来”,听妈这么一说,我当即放心,我伸手去抚摩老妈的头发,然后给了老妈一个调皮的拥抱。老妈一把推开我,“喊你龟儿子快点走”。老妈这一骂,我心里比吃了蜜还甜。给妈说了再见,我迅速出门赶往医院,离开的时候,我笑说妈,等到我哟,呆会就给你带个媳妇回来。
  
  带媳妇?带毛!此时老妈未来的媳妇方洁,已经象风一样,不知道飘到哪去了。
  我驾车一路狂奔,赶到医院办公室,迫不及待打开抽屉一看,厚厚的一封信。我慌忙撕开,目光所及,我瞬间傻眼。我和张艳在“爱上”酒吧貌似亲热的照片足足有12张,其中有两张尤其清晰,想必就是昨天晚上我搀扶张艳出来的时候,那两道刺目的闪光灯所至。还好,我和张艳在酒店那缠绵一吻没有被偷拍。然而,以我对方洁的了解,仅仅我和张艳这些看似暧昧的照片,已经足够让我和她之间的感情灰飞烟灭。
  
  呆望着这些劣质照片,我羞愧得难以忍受,羞愧之中分明伴随着绝望,绝望之中又心生愤怒。我需要解释,我自认无辜,我要找方洁。我慌忙摸出手机,可方洁的电话已经关机,我拼了命的拨打,可我的手机每次都传来一句相同的话,“你所拨打的用户已关机,请稍后再拨”。
  
  我思维有些混沌,一时想不清楚是谁干的这事,我他娘的到底招谁惹谁了?
  不过毫无疑问,这事情跟张艳有关,即使她不是主谋,至少她应该知道一些内情。但是依然想不明白,平时看张艳对我的眼神,也并没恶意,想不出她要离间我和方洁的理由。
  我必须马上找到张艳,我想如果这事和她没有关系,那她现在一定知道方洁的下落。找张艳异常顺利,接通她的电话,我问张艳,我语气冰冷得足可以让沸水瞬间凝固,我说张艳,你现在哪里?此时张艳的声音听起来冷静得出奇,张艳说,艾哥哥我现在你们医院。听她说话的腔调我感觉诧异,我说张艳,麻烦你说话认真点,别这么阴阳怪气好不?张艳听我这么说似乎并没生气,说艾哥哥,我知道你要找我,我现在你们医院急诊科。我心想这骚娘们还真是的,一夜之间,把我整得水深火热,自己还居然悠然自得忙着公关赚钱。
  
  我问张艳,我说张艳你知道方洁现在哪里?电话那端的张艳沉默了一阵,稍后说你马上到急诊科来一趟好不艾哥哥?
  我挂了电话就往急诊断科跑,到了急诊科大厅,压根没有发现张艳的影子。正想打电话找她,马医生,就是上次抢救柯莲奶奶那个老马,老马喊住我,说艾医生你是找小张,找张艳对不?我点头说“恩,你怎么知道?”。老马没有回答我,直接带我去急诊科留察室。
  
  老马推开门后随即离开,我进门一看,这一看瞬间惊得我呆若木鸡,怔怔的站在原地,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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